“换个地方，我们聊聊吧。”
经过近半个时辰的飞奔，两人的心境在极速的刺激下逐渐平复，停在了远离江边的一处山崖之上，默默并肩而立。远远地，乔儿守在暗处，以防有无知者打扰了他们不易的相聚时光。
傍晚的暖风吹得两人衣袂飞舞，猎猎作响。
两人都在思考怎样打破这沉默，忽然，同时开了口。
“你……”
“我们……”
“扑哧”，五儿娇笑道：“我先说！”
“好好，你先说。”似乎她的笑容感染，文瑾紧绷的心弦松了下来。
微笑，微笑，再微笑，五儿笑得淡定，笑得高贵，笑得看破凡尘，“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想你知道，我，有我的理由。”
“我该叫你什么？艾姑娘，还是涵妃娘娘？”
“五儿，叫我五儿。没有艾小露，也没有涵公主，只是五儿。”
文瑾不可思议地望着她道：“你，究竟是谁？你不是刘禹的女儿吗？涵公主怎么是行走江湖的艾小露？谁教给你这绝世的武功？”
轻叹一口气，五儿拉着他在崖边坐下。
“我不是涵公主，真正的涵公主没有接到圣旨，没有被正名受封。她叫寒儿，寒冷的寒，现在只是个普通的女子，我最最亲爱的嫂子。”
文瑾愕然：“你的嫂子？你是说……”
五儿无奈地点点头道：“是。我父亲……我们家当年被灭门，是一个忠仆护着我和哥哥逃了出来，后来辗转被明夫人收留，寒儿和哥哥可算是青梅竹马。万幸的是闵帝的圣旨到来前，乔儿冒死送来消息，才让我们有时间从容安排，哥哥带着明夫人和寒儿安全离开，而我……呵，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
文瑾痛心地道：“为什么？只因为那个不想引起两国战祸的所谓原因？我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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