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程光又惊又喜，滚着从地上爬起，惨然跪到五儿跟前。
“说！你们这次出使到底出了什么事！”既已表露身份，五儿便没打算绕弯子。
“娘娘！求求你快救救睿王爷吧！”虽然不知道涵妃娘娘怎么会此时以这种样子出现在这里，但程光无疑如看到了希望，想到睿王爷的情况他便悲从中来，哪里还顾得其它？
五儿心下一拧，一把纠过他的领口，冷喝道：“他怎么了？可是受了伤？！”
程光被她纠得喘不过气来，又惊又恐地哑声张了张嘴，从涵妃这手功夫来看，功力不知强了他多少辈，可是为何之前他们全没发现？！
意识到自己失态，五儿放开了他，强压下胸中涌动的焦急道：“起来慢慢说！”
程光不敢起来，向五儿磕了三个响头：“娘娘，全是属下的错，早在鹏城时，王爷就经常焦燥不安，彻夜难眠，属下无能，未能帮王爷解忧……某日傍晚，王爷在房内角桌之上发现一瓶药水，下面压着个纸条，写着‘安神神水’。”
“神水？”五儿又惊又骇，心中一个不好的意识慢慢升起。
程光吞了两口唾沫，理了理思绪，又断断绪绪讲道：“起初王爷也没在意，只着我等彻查来源，属下发现每日傍晚王爷房内总会出现这么瓶水，而背后之人却始终都没查出。再后来也不知怎么回事，王爷开始服食这神水，起始时还好，也确有安神之效，可再接着王爷越来越依赖这神水，一日不可不服。”
“可是他出使以后呢……”五儿无力地问道，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虚弱到如同猫叫。
程光痛不欲声，又磕了三个响头才道：“自从出使，他没了神水，就开始经神不济，只凭着意志强撑了过来，可等到了沙原，已经常神情恍惚，慌乱不安……当晚北宗大将军李世接待了我们，他亲自将王爷送入房内，还送了个神秘的盒子当见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