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要躺,你是不是觉得您的伤势不重。”说着,红玉恶狠狠的一拳击在了文徵的伤口出。“少爷,您睡不睡觉。”
“好了,好了,我去睡就是了。”伤口传来的隐隐痛楚告诉他,可能伤口已经裂开。
望着少爷走回床头,红玉满意的笑了笑。“您好好的休息,夫人那边我也会好好的回报的。”她来到了床边,为文徵雲盖好了被褥才转身离去。
等到房门合上的那一瞬间,文徵雲翻得一下走下了床,他小心的解开了自己的衣衫,卻发现白如雪的长巾已经被染成了一片鲜红,果然是伤口裂开。
他慢慢的解开长巾,举手之间,强烈的痛楚袭来,令他痛的睁不开眼。
“好一个文徵雲。”忽然低沉的嗓音响彻整个房间,文徵雲反射性的警戒了起来。
“你是谁?”自己不可能听不到对方的吐吸声,到底是谁?难道他的公里和自己不在伯仲之间嗎?
罕至嘴角勾起了笑容,便推门而入。“看来你受伤,連功力也退步了。”他调侃道。
“你一直在外面?”
“是!”罕至没有一丝迟疑的说道。“你的伤势如何?听说是一个名医看诊,应该无大碍吧!”他来到了小桌边,坐下,根本不去看文徵雲。
文徵雲知道他无事不登三宝殿,此来一定有事。“你来做什么?”他慢慢的穿好了衣衫,在罕至的对面坐下。
“既然知道我今日來為何?又何必多問?”罕至輕笑。
文徵雲眉頭輕蹙。“剛才你都看見了?”
“不錯!”自己隱藏在外面的時候,已經聽到了他們之間的對話。“她對你來說,也是難以割捨的人嗎?”
聞言,文徵雲眼神變的異常的淩厲。“你這話什麽意思?”
“你不明白嗎?看來她在你心目中也不是太重要。”罕至嗤笑了起來,為無艶感到不值。明明對方沒有將心放在她的身上,她卻一味的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