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问出口之后,文徵云却觉察到自己的可笑。
他当然是因为是憎恨自己,才会如此的吧!但为何要将无辜的小阮牵涉入内?杀人并不可以使人快乐,不是吗?
“那日大少爷在您床前説,要对钟姑娘不利。”不仅是自己,连夫人也听得清清楚楚。
“你先下去!”文徵云端起了小桌上的汤药碗,一饮而尽,脸色不变。“把这个也拿走。”
红玉深吸了一口气,拿起了药碗,便走了出去。
或许少爷还需要事件来消化这件事情,想想对策吧!
等到房间内只剩下了他一人的时候,他立刻换上了一套青色的长衫,稍稍整理了一番,便悄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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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徵云不顾自己的伤势赶入宫中,他第一个踏足的地方便是钟无艳的房间。本想查找线索,没想到会遇到罕至。看他憔悴的模样,与之前意气风发判若两人。
“你怎么来了?”罕至瞧见了文徵云,语气极度的不客气。
“我不能来?”伤口处仍然会隐隐作痛。
罕至也觉察到他的异样,“你知道了?”语气稍稍缓和了一些。
“你认为我不该知道?”
“不!”宫内大肆搜索必定会引起混乱,而这些个消息也会因为谁而走漏,当然不会意外。
“找到无艳了吗?”看看他的模样,文徵云发觉自己是多此一问。“看来情况不甚乐观。”
“是的!”罕至不再针锋相对,最了解的无艳的人是他,也许只有他才能帮助自己。
“这里任何线索都没有发现吗?”他拧眉问道。“除了那封信还有没有线索?”
除了那封信........“没有!”对方思虑周详,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