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至拧眉,“你們把她弄到床上去。”他沉着的命令道,医治的时间绝对不能错过。
宫人门这才小心翼翼的将舒美人给扶上了床,但是舒美人腰间的鲜血却一发不可收拾的继续留了出來。
“你們出去。”罕至来到窗边,坐下。“派人去通知皇上,还有,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可以进来。”
他的视线一直关注在婉儿的腰间,那伤口似乎有三寸之深。
虽然刺客伤害了她,却无意要她性命。但是,刺客为何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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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徵云带着伤势追赶那名刺客,他太过专注追击,连自己伤口崩裂也没有察觉,那丝丝的血红将胸口侵染。
直到他们来到了关押钟无艳的房间,那一抹黑影闪进。
“你是谁?”
只听见房间内一阵尖叫,又陷入了死寂。
文徵云推门而入,只见到沾染了尘埃的房间内,躺着一巨被鲜红血液沾染的尸体。
是刚才那个宫女?她......死了?
“无艳?”当他发现被绑在石柱上昏厥的女子时,轻唤了一声。“怎么会在这里?”他轻轻拍了一下昏厥的女子,然后小心的替她解开老实的绳子。
正在这危机关头,屋梁之上,森冷的剑身直冲而下,冲着文徵云而来。文徵云感觉到那浓浓的杀气,身体反射性的一弯,本欲躲开突如其来的危险。
却没想到,正是这一躲,而被剑身给刺中。
刺客冷眼瞧着鲜血从袖口处慢慢的流淌而下,“关心则乱,看来文大将军也无法摆脱这个定律。”
可笑的男人,竟然为了这个女人这般不要性命。
“徵.......徵云。”醒来的钟无艳,喉咙干涩的已经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徵云会在这里?脑子还是昏沉沉的,根本没办法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