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端著一杯茶水走入了軍中得帳篷之內,他躊躇了許多,最終還是將那杯摻着藥物得被子端了進來。
將盃子放在書案前,他忽地跪在地上,表面上是央求文徵雲饒恕的可憐模樣,心底卻是兇狠無比,恨不得現在就將他殺死,然后扔出去。
“文將軍,我知道錯了,請你原諒我這一次吧!”
他可是使出了看家本領,乞求着文徵雲的原諒。
埋頭在軍事圖上的文徵雲終於在他的聲聲哀求之下,抬起了腦袋。這人又想玩什麽把戲,一個人的性子不可能在幾個時辰之內三百六十度的轉變,除非在他的腦袋裏面又另外一種想法。
“你同是將軍,不用向我解釋什麽,或者是道歉。你出去吧!”
一絲不苟的言行,令得李道在心裡咒罵連連。
什麽東西?竟然不知好歹,如果不是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他才不會這麽低聲下氣的工作,他以為自己是誰?
“那這茶,你是接受還是不接受?”他站起來,小心翼翼的問道。
“無需多言,請出去!”
李道恨的牙癢癢,卻什麽也不能做。自己只能忍氣吞聲,欣然接受她施加給自己的一切,總有一天自己會還以顔色。
看著他心不甘情不愿的離開帳篷,文徵雲才斷氣了茶杯,輕飲了一口。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口下去,頓時覺得口乾舌燥,還想再喝,就這樣,整杯茶水都被他給喝光了。
而這一幕全數落入了再帳篷外偷看的人的眼裏,猙獰的譏嘲順勢爬上了臉頰。
自己已經作了該做的事情,接下來就等著軍師把他給除掉。
待李道離去之後,罕至輾轉而至。他回過驛站,對紅玉交代了一些事情,才又回到軍營。當看到紅玉泛紅的眼眶的時候,竟然有種奇異的感覺爬上了心頭。
“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