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为什么要那样?”罕至喘着粗气,问道。
文徵云装糊涂,不正面回答。“咱们先回军营,现在他们的粮仓被烧毁了,这场战火应该会停止。”
行军最重要的粮草,如果没有了粮草就等于断了后路。
即便是战役胜利了,也会折损大部分的兵力,对任何一个指挥者来说,这都是损伤。
“我的话你还没有回答。”
刚才他看到了文徵云不顾受伤的伤口,还要分离的杀退自己身边的敌人。
但是他为什么这么做?他知道很危险,但是还是分离的保护自己!
“走吧!”
文徵云起身,抹去头上的汗珠,步履跄踉的朝着军营的方向走去。
罕至不知道他为什么避而不答,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抵死相互,只是觉得非常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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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他睡不着。军营内到处都是士兵们的汗臭气味,他总能问到那股为国战斗的铮铮铁汉的气味。
但......现在自己该怎么做?师傅说,他对钟无艳下过毒,那种毒是自己也无法解除的,只要一年的期限过去,无艳随时会性命不保。
自己就将要站在谁的一边?是对自己信任有加的皇帝,还是恩重如山的师傅。
如果是皇帝,自己将失去一个养育自己十几年的亲人。如果选择皇帝,有一天必定要手刃师傅。
这要让他如何选择?
他站在帐篷外,望着天上一轮明月,心中烦躁难安。连身边多了人,都不知道。
“你是毒圣的徒弟?”
来人正是李道,他在军营已经等待多时。
他知道罕至和文徵云之间的纠葛,也正是这个纠葛,他才有机可趁。“今天你见过毒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