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庄里之后,红玉精神更加的恍惚了。连病中的文徵云也看了出来,他推开无艳送到自己口边的米粥,虚弱的瞧向了恍惚失神的红玉。
现在她正站在圆桌边,折衣服,但是一堆衣服,她过来,然后又折过去,这来一来一望的,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
文徵云是在是看不下去了,才开口。“怎么了?”声音已经沙哑了,似乎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红玉这才抽回了心神,结果手上的衣服掉了一地。她慌乱的蹲下来,一件一件的将衣服捡了起来。
“怎么了?”
钟无艳走到了小桌边,将小碗放在了圆桌上。轻轻的执起了她的小手。“我们出去走走吧!”
她又回去让文徵云躺好之后,才带着红玉走出去。
“怎么了?”她们来到院子里面,空气中飘散着某种香气,很淡很淡!“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困扰你?”
红玉看了她一眼,满脸的心事。她却垂下来了脑袋将心事隐藏了起来,她不想说。
不是因为对方只钟无艳,对她存在着戒心,而是觉得自己的身份卑微,更加没有资格谈论这件事情。
“你真的没事吗?”
钟无艳不用嘴巴问,就知道事情和罕至有关,他们最近都显得精神不怎么好。
和罕至相处了这么久,她多多少少了解他一些,如果对那个人有情,全都会写在脸上,是不容易隐瞒的。而红玉也是这样,直率,而冲动。
“没事!”她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来。“好像后面还有事情没做完,我去做。”
她想快点离开这里。
“诶......”
她转身,本想叫住红玉。却看到有个男人一闪而过直直的朝着红玉看去,她整颗心都快掉了出来,连呼救都忘记了。
罕至一直在暗地里面隐身着,他知道危险迟早会靠近。所以才会在暗伏在红玉的身边,可是他出现得太晚,红玉的胳膊上已经多了一道鲜红的骇人的伤口,连衣袖也被染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