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他一直在处理这件事情,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到儿子脸上凝重的神情,“怎么了?”苍白的脸上闪过一抹担忧。
“无艳,你先送爹回房间去,我在这里为娘守灵。”
说完,他已经跪在了灵柩前,拿起了纸钱为文夫人守灵烧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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罕至紧随在红玉的身后,他看到她无聊的在街上乱逛,看到她吃了街边的笑面,买了面具,看了胭脂,逛了书铺,却不知道她究竟要做什么?
好像她是没有目的的前行一样,直到她累了,才来到一家比较简陋的小客栈。客栈里面很清静,基本上没人,只有店小二和掌柜的。
“掌柜的,一间房。”走进可客栈,她礼貌的说道。
“上间还是一般的房间?”
掌柜的一脸势力,看她的穿着打扮,素朴得要命,那里是有钱住的起上间的人,只不过是循例问一下而已。
“一般的房间就可以了。”
“为什么要房间?”
罕至再也无法忍耐,从黑暗中站了出来。他要知道,她为什么不会文府,他要知道她为什么背着文徵云在这里开房间。
难道她怕触景伤情?
一看到他,红玉一时之间就慌了起来,她根本没想过这个男人会再次出现在自己的视线内,她以为再也不会见到他。
虽然鼻头微微感到酸涩,但是却很用力的将它给压制了下来。
从小,自己发过誓,绝对不会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软弱。所以,无论受到在打的委屈,自己也不会表露出伤心软弱的一面。
“你怎么会来?”
掌柜的一见到这位衣着略带华丽的男子,脸色可大变了起来。刚才的讥笑全然消失,挂着满脸的笑容,好像那脸就要马上烂了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