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至仔细聆听,眉头紧紧的纠结在一起,如今他都明白了。
为什么师父会这般的恨,这般的怨?因为他没办法忘记过去的种种,所以才会如此,才会这般的这用自己!
“师父,你这么恨他,为什么不亲自动手?”亲自杀死自己痛恨的人,才是最痛快的,不是吗?
戈尔虽然已经上了年纪,但是目光却依然犀利。他看着罕至的眼神就如同锋利的剑光。“难道这么多年,我对你的教诲,没让你明白人心吗?什么样的怨才能令他死不瞑目,什么样的恨才能令他到死那一刻也无法安宁?”
父子相残!
师父要的就是这个吧!被自己的儿子用剑穿入胸膛,那会是怎样的痛苦啊!
“师父,我对他来说仅仅是个陌生人。”
虽然在相认的那一刻,自己看到了皇帝欣喜的眼神,但是始终分别数年,他的心有是指向谁呢?
“错!他会的,他会伤心,更加会痛恨他自己。”
说完,戈尔转身离去,只剩下一脸质疑的罕至。
————————————————————分割线————————————————————————————————
半月之后文府
虽然守孝期还没有过,但是文徵云已经通过了父亲那一关,今日是他和钟无艳大喜的日子。他们没请宴请朝中重臣,更没有喜娘在旁,只有他们简简单单的仪式。
此刻,文府的家门紧闭,而府内的丫鬟家丁都站在大厅之外。他们也很高兴,在夫人去世之后,能有这么一件喜事。
大厅之内,文仲和梁夫人作于高堂之上,肖灏和罕至都分坐在两旁的椅子上,而在大厅的中央摆放着红色的团扑,是新人行跪拜之礼要用到的东西。
文徵云慢慢的牵着自己的新娘走入大厅,钟无艳像那些幸福的新娘一样,身穿霞帔,头戴凤冠,喜帕轻轻的改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