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文徵云回首,黑眸放射出令童晋站立的眼神。
除了皇上,没有谁可以命令自己。他只不过是个副将,更加没有权利来命令自己该怎么做,不该怎么做!
童晋当然也明白这样的眼神代表着什么涵义,但是自己却不可以看着将军让自己出于危竟之中,却不加以阻挠。
除了将军,举国上下就没有可以抵外强之人。谁也及不上将军对朝廷的衷心,对皇上的忠诚。
“将军!”童晋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对将军的在衷心日月可鉴。
一干守卫见到副将如此,也一同跪了下来。
此等景象是何等的专管,从高出俯瞰下去,西苑里面跪着的全是对他忠心耿耿的士兵,而自己呢?自己竟然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冷笑的声音忽的蹿了出來,是如此默契的和空气凝合在了一起。
“你笑什么?”文徵云猛的一下,手握住了刀柄,将坚韧的长刀从敌人的肩臂上拔了出來。“就算现在你不说出到底是何人命你前来的,但是凭我的能力,定能查出始作俑者是谁!”
这不是挑衅,他一向如此,既然暗中有人一直注视着自己,要置自己于死地,那么自己也不会轻易的放过那个人。
黑衣人捂住了自己的伤口,但是血液仍然从之间渗透出來。“如果你认为你有这个能耐,你就去试试看,这样,你也可以认清自己到底有多少实力。”
说完,他如风般的消失在了石墙上。
众守卫还未放音过来之时,只听见童晋一声命令。“立刻去追,无论如何都要将人抓到。”
他知道将军是有意将黑衣人放走的,但是自己却不能容忍他威胁到将军。
“是!”
跪在地上的一干守卫,匆忙的站了起来追出了西苑。
见状,文徵云一个翻身,定定的站在了童晋的面前。“谁让你私自下达命令的,你知道违抗将军的命令罪名有多大?”他不怒而威,全身上下散发着令人震慑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