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选择的代表一切人都赞同,这是你的路,并不是别人的路,你认为,别人会和你一样吗?”
空荡荡的雨夜里传来了一声老者的质问,已经受了重伤的洛庄缓缓地他起头,面对着夜空,轻轻道:“就算不是,可是这样的日子又有甚么好?”
“是啊,你又有甚么好?你可曾这样问过自己?这样问过自己的心?”
洛庄冷笑道:“问我,如果我有答案会反过来问你吗?你又是谁?凭甚么来质问我的一切?”
“你是在怕!在怕别人了解你的内心,所以你不想我来问你是吗?我所说的一切你难道敢说不对吗?”
“呵呵!”洛庄笑了:“怕?我会怕吗?我问你,我会怕吗?”
“是的!你是天下有名的剑客,在强大的对手,你都不会怕,可是,你怕的是自己所面临的处境,如果不是,你为甚么要选择躲避?”
“可是可是我又能有甚么办法呢?”洛庄的脸上已经分不清雨水和泪水,他的声音,也在颤抖着。
“你所面临的一切,就是老天对你的试练,古往今来,天下领悟剑魂的少之又少,只有那些经历了这些,最后又看透了这些人,他们才是真正的剑魂高手!”
“我现在问你,你敢面对着自己的一切吗?你有能力承受你现在所受的一切吗?如果没有,那麽就当是你父亲白为你准备了那麽多!”
“父亲”洛丁山的死,对于洛庄始终是一个解不开的心结,但现在问题就摆在他的面前,如果自己选择的是不逃避,他将面临的是说不清的高手与难以想象的处境,如果是逃避,那麽,自己又该如何面对着自己的父亲?
“那麽你说前辈你说,我现在应该应该怎麽来做?”
“你为甚么还要问我?其实在你的心中,你已经有了答案,为甚麽还要问我?”
奈良的雨终于还是停了,那场战斗的现场此时却没有丝毫的痕迹,没有了银面杀忍的尸体,也没有了洛庄与萧儿,留下的,只有那晚的雨滴
事情似乎很突然,就在那场决斗的不久,暗苍派忽然声势浩大的离开了日幕府,与此同时,日幕府的日暮一山听到这个消息,立即病倒,并开始昏迷不醒。
“林松,我问你,以你的手段,你绝不在洛庄之下,为甚麽?你却甘愿屈居他之下呢?”李一剑坐在海边的石头上,问着林松。
林松轻轻的摇着手中的扇子,一脸和煦道:“甘愿的不止我一个人!我想,如果莲师姐没有那样的苦衷,她肯定也愿意!”
“可是,你们没有不服过吗?你们都努力了这麽多,可是最后的掌门却只是洛庄一个人的,这样对你们来说公平吗?”
林松笑了笑,道:“一剑,这就是你不懂得了,在这个世界,不可能每件事都对你公平,所以,你也不要奢望你的公平!”
林松仰起头,道:“在江湖人的眼里,我和亥师弟是难得谋略之人,可是你看到了没有,这个关乎整个东瀛形式的计划,我和亥师弟,有参与了多少呢?”
“我们之所以愿意跟在他的身后,那是因为,他是我们的师兄,是我们所有人的恩人!”
“小姐,他们已经走完了,府里的家丁,也逃跑了不少,如果此时藤野家和铁衣流来攻打我们,我们该怎麽办?”
日暮美纪已经完全没有了想法,为甚麽?他们要选在这一刻逃离?为甚麽?为甚麽他失踪了这麽久还不出现?
“洛庄他和暗苍派可能以后都不会出现在东瀛了!”宫本友三站在美纪的身后,“为甚麽?你还要一直想着他?”
美纪摇着头,眼泪划过她的脸庞:“对不起,宫本君,我的心已经全部给了他,我根本无法忘记他!”
宫本友三默默地叹气:“他所为你能做的,我也可以,难道我就没有机会了吗?”
美纪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宫本友三,两人就这样默默地站着,许久,宫本友三道:“结束后,我也要离开了!”
“离开?你宫本君,你要去哪里?”
“我!”宫本友三看着美纪,道:“一个,很远很远而且我永远都找不到你的地方!”
美纪躲避着宫本友三的眼神,轻声问道:“是否是否永远都不再回来了吗?“宫本友三苦笑了一声,叹道:“在这里,我早已经没有了亲人,没有了一切,我留下来,是为了甚么?又是为了谁?“美纪无法回答宫本友三。宫本友三也不奢望她的回答,他转过身,准备离开,可是,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他道:“洛庄还没有离开,他还会回来的!”
这一天后,日暮家并没有任何情况发生,反倒是藤野家,在一晚上,竟然遭到了铁衣流的攻击!
然而,奇怪的是所有人都没有怀疑这是日暮家的反间之计,原因就在于,攻击藤野家的那十几名铁衣流的弟子,已经死的死,伤的伤!而且,从一名弟子口中,还问出了这样的消息“是是流主让让我们做这做这件事情的(攻击藤野家)!”
这样的消息对于藤野家来说,就如同一个晴天霹雳,自己的盟友,竟然派人来攻击自己!
然而,另一边,铁衣派似乎也出现了一些事情,就在那天的晚上,铁衣流中有十几名弟子,无故失踪!
当然,铁衣流自然不会将这种事情泄露出去,毕竟在自己的家里丢了自家的弟子,这种事情,也并不怎麽光彩!
然而,就是因为铁衣流这样的失误,导致了两家的决裂,当天,藤野次郎就带人找上了铁衣流,与松尾乔木当面对质!
两人只见矛盾重重,说了没几句,就开始打在了一起,结果
当然,日暮家是没有那样的胆子与实力去做那样的事,这仅仅只是洛庄计划中的一个环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