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凝视的溜金的晚霞里,仿佛已经看见了一个蜗旋型的山脉,一个藏青色的小城托举在中间,那些青砖垒起来的花坛开满是各色的鲜花;身着华丽民族服饰的人来来回回穿梭其间;各种各样的原始饰物、动物头骨、木质的手工艺品布满了大街小巷;在那里,空气中总是夹带着一屡凤尾竹的香味,耳边总是飘荡是葫芦丝的乐音……
——我说过,我要去找你;跋山涉水无论旅途有多遥远,只要年华的长袍不用死亡将我们搁开,我就要找到你;我还说,如果那时候你没有了爱的能力,我就要用复辟一个大陆的梦想,来复辟你的爱情;在每一个晨昏埋伏下滚烫的浪漫,让哑默对谈的你落下我收获的泪;我还要带你去很多地方,听很多的歌曲,看很多的花,游览很多美景,在没有雪的冬天去南方看天鹅如何把大地染成一片洁白。
——仅仅是一枚戒指,禁锢了你而放逐了我。
两脉花香,河水隔成左右。
彼岸有风,我不曾站到彼岸。注定的命运,搁浅在自我的岸边。我只能牵着我的马,在鸽子群集的梧桐树下,对着滚滚流去的时间嫣然而笑。
【十四】云端九年。
那个冬季,我们站在风里。荒草燎原,夕阳烧的一个世纪都暗淡成灰色的素描。小曼忽然摊开了一丛蒿草,对着乱云横飞的天空说:你看,城市上空的飞鸟都已经死掉了,而无聊的风却还在无聊飘。
听到这里,我的眼泪不自觉地落了下来。
1999年的岁末,一切凋落了。整个世纪瞬间斗转星移。消融、消融……消融在温和绽放又凛冽死去的烟花中。
岁末的钟声刻在午夜,御风而行,撕裂时空;数不尽的一声一声里,一个世纪的沧桑包含其中:冰心死了,张爱玲死了,邓丽君死了......
我开始想象那些可能发生的事情:忽然有一天,就笑到不想再笑了;忽然有一天,爱到不想再爱了;忽然有一天,我会像海明威那样,用一个扣动的扳机掀开自己的头盖骨,然后整个世界只看见血在飞;飞成云,飞成火,飞成狂泻的大瀑布.......
【十五】终。
慵懒的日子飞过了眉梢,年少一去不回。
我的朋友们,希望你们都快乐,拥有无比的快乐,哪怕是有一点小坎坷也一定要笑着面对。因为,只要笑的再迷人一点,好运就一定会陪伴在你身边。
我爱你们。
我的朋友们。
假如有一天我们相离了,也要像在一起时候一样。我永远记得你们的好,会在每一个孤单的路口想起你们,无论这个世界变得美丽还是变成荒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