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北舟从楼上下来连看也不看乔少虹一眼,对她的大呼小叫更是置若罔闻,他径自蹲下身执起林知世的手探脉,无意看见她脖子上的淤痕一时明白她到底是用了多么激烈的言辞与西南王周旋。
故月只见他脸上神情间在瞬间柔了柔,又听他说道,“扶她上房,我已熬了药。”
故月略微迟疑,看了乔少虹一眼最终决定相信郁北舟,于是将林知世扶上房。
如果他有意要害她也不必等到现在,他完全可以在她掉入山林时让她自生自灭,事实是,他不单止救了她,当时他还运功将她身上的毒素过了一半到自己身体里,否则那夜下雨时林知世又染了寒绝对抗不住这剧毒早已归西。
当然,这些从未有人听他提及,但故月看得出,那日在山林里救上他们时,他身上毫发未损又怎会中毒?唯一的解释也只有是为了她。
但为何,她与他分明是两立,他却一再地救她?
乔少虹跟在三人身后,哼气道,“哼,我倒要看看少了我的续生丸你还有什么更好的药能解她的毒。”
而林知世服了郁北舟的药后第二天便明显好了许多,虽然她体内的毒一时未能全部清除,但行走基本如常,只是脸色仍略显苍白。
到底他是用了什么药,药效如此明显?她中的毒不浅,就连续生丸也要三日才看出效果,乔少虹捡起一些药渣嗅了嗅,跟续生丸的所有的药差不多呀,只不过少了一味药又多了其它两味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