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才不过第二日。
林知世便被迁王“请”了去。
说是请,倒不如说是掳更贴切。
因为,没有人请人的时候会以这么强硬的手段,根本连她的意愿也没有询问,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
迁王一见林知世便笑得猖狂。
“女人,你要本王怎么说你好呢?”
一身宽袍的男人,眼角眉梢都是志在必得的笑意,唇边那一抹若有若无的笑邪魅又慵懒。
他看着林知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手下败将。
林知世斜睨他一眼,他便笑开了,“你以为你瞒得过本王的眼睛?”
林知世不知道他知道多少,所以一言未发,免得自乱阵脚。
他懒懒地走上前来,凑在她耳边低低地笑了,热气呼上她的耳朵,又麻又痒。
林知世一动也不动,他却突然一手覆上她的小腹,惹得她小小地倒吸了一口气。
他依然笑得邪魅,“这儿,是空的吧。”
不是疑问,而是笃定。
林知世眉一挑,耸了耸肩大方承认,“迁王爷既然知道,就不必本宫多费唇舌了。”
“你好大的胆子!”他忽尔脸色一变,冷如冰铁,一支喂了毒的箭悄无声息地抵住她的腰,“竟敢戏耍本王!”
他手上拿的箭,是那****所用的两支箭的其中一支,本身是她喂了毒的,她射穿的那两只昼鸟便也是中了毒的,她想下毒害他?
现在他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
但也正因为她下的这种毒,才让他察觉出她根本没有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