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
“是的。”
林知世摇了摇头,颓然道,“这事你去办,务必救活小随的家人,厚葬小随以后,你把她的骨灰及灵位送回她老家去吧。”
“属下遵命。”故月领了命,却还没有起来。
林知世发话,“没事你们便下去吧。”
故月仍是没有动,“请主子责罚。”
林知世没有回应,故月低着眉又说,“如果不是我的一时大意,迷药也不会掉落在主子的床边。”
林知世仍是没有回应,她清冷的眼神望着故月。
故月仍是低着头,她咬着下唇,从袖里滑出一样东西来握在手心,捏紧了又松开,随后抿着唇将那样东西摊在手心里放在林知世面前。
林知世脸色微变,她很快向李昭使了个眼色,道,“你先下去吧。”
李昭点点头,看了跪在地的故月一眼便退了出去。
在故月手心的,竟然是一枚小巧精致的玉锁,与郁北舟送给林知世的那一枚一模一样。
“这玉锁为何在你手上?”林知世皱眉冷着声。
不可否认地,她是开始怀疑故月的忠诚,那迷药只有她与故月身上人,而她记得清清楚楚,那****身上根本没有带迷药,而为什么竟会在她的床边有散落的迷药?
那便只有一个可能,故月做的手脚。
“回主子,这玉锁是前日郁北舟来找属下的时候托属下交给主子,但那时主子在午睡,属下本想放在主子的床头又怕扰了主子,可能便是那时不小心遗落带在身上的迷药在主子的床边。”
林知世从她手里捏起那枚玉锁细看,确实是郁北舟送她的那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