冮偌忧追着追着舞月,也像舞月一样迷路了,但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正在着急找舞月,而舞月却在和另一个人准备接吻。当他看到这一幕,他的心就像刀割一般的疼痛,但他没有办法摆脱这种疼痛,这种钻心之痛只是在不断地吞噬着自己的身体和灵魂。要不是他的那一声,那个不堪设想的画面就要呈现在他的眼前。
冮偌忧二话不说就拉着舞月的手,准备走。他只是想舞月不要在靠近这男生一米范围之内。
尚蒲轻立刻拉着舞月的另一只手,不让舞月再次离开自己的身边。
现在三个人呈一条线,中间的舞月被他们两个弄得很辛苦,不过,舞月没有出声,因为她的脑里也是一片空白,思绪也紊乱之极。
“你放手!”冮偌忧对着尚蒲轻发出一声怒吼!他的忍耐力已经打了极限。
“为什么是我放手!应该是你放手!”尚蒲轻一把将舞月拉到自己的身边,充满敌意地看着冮偌忧,看得出来他是认真的,因为在尚蒲轻的眼里再也没有一丝的轻佻。
冮偌忧立刻拉回舞月,“你根本没资格再碰舞月一下!“冮偌忧此时如同一个愤怒野兽。随时准备扑向面前的敌人,展开一场殊死的搏斗。
尚蒲轻又将舞月拉了回来。“那个应该是你吧!难道舞月没有告诉你吗,我和她已经是情侣了!”
冮偌忧钻心之痛又加重了,心好像在不停地滴血,伤口却没有办法愈合。那种对舞月的爱恋正慢慢将他推向深渊,冮偌忧明知如此,但他仍然要舞月回到自己的身边,应为他爱舞月,所以他可以默默强忍着这种痛苦,“那只是你的片面之词!”
舞月就像是一个没有知觉的木偶,任由他们的摆布。待到舞月渐渐有了自己的意识,她就已经知道自己闯下了大祸,这两个人很明显就是互不相让,两个人她都不想伤害,她又该怎么选择?
舞月一下子甩开了两个人的手,“你们够了!”舞月知道自己的眼睛已经开始出现迷雾,眼泪就要掉落下来。
两个人都被吓得呆着这里,他们现在才感到自己做错了,他们完全没有理会舞月的感受,只顾着自己。“舞月!”尚蒲轻想走上去看看舞月怎么样,但冮偌忧就大声说道:“别靠近她!”
尚蒲轻愧疚地看了舞月一眼,“舞月,你跟他回去吧。”
尚蒲轻指着冮偌忧,说道:“你先带舞月回去,但这不代表我会放弃舞月,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对决现在才开始。”冮偌忧也没有说什么,他也不想舞月因为自己而受到伤害。冮偌忧就牵着舞月的手,慢慢转身离开。
舞月不想离开,但身体的麻木已由不得她作任何的反应。舞月回头望了尚蒲轻一眼,尚蒲轻只是笑了笑,好像让舞月安心吧。
舞月落下了一滴眼泪,让冮偌忧拉着自己离开。
“一滴眼泪”!舞月忽然想起那把声音所说的,这两滴眼泪到底有什么联系?
舞月回到课室,只是说很累,然后向班主任请了一个下午的假,就走了。期间,舞月再也没有和冮偌忧再说一句话。
而明修和唯爱只能茫茫然看着舞月和冮偌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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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月回到家里,又看到白色死寂的墙壁,无聊地在床上过了一下午。晚饭只是吃了一个杯面就算了。
舞月实在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只好在拿无辜的电视机作伴侣。
舞月看看了钟,才八点,做什么呢?
“咚咚!”门忽然响起。
这么晚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