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你当我是包子啊!我才不要软软的!”哪有女人希望被这样说的!
“胖一点在辽国不怕冷!”
他这是解释?“我可没说跟你回辽国!你最好写个休书我跟你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嗖——
一只刀插到君兰面前。
差点就将她的小脸划花!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吓……吓死人了!
耶律黑鹰将刀拔出来:“除非我死,就算我死你也看不到休书!或者,本王死,会带你一起!”
啊!“不要!你那么老不知道三十岁还是四十岁,我跟你相差那么多你一定比我先死,你就算自然死亡带我一起我也划不来,也许你最多二十年好活,也许……也许……”声音低了下去,头也低了下去,头顶一片阴影。她道歉好啦,这样咒人死很不礼貌,她该要背后说。
耶律黑鹰收回刀,沉着脸再次雕刻。到是他沉不沉着脸也没差别,青胡刺遮了君兰看不见,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这个人每天都在生气。
沉默……
该死的沉默……
她是个不安静的人,她喜欢笑声。
碰到他她就再没遇到什么可以笑的事,是她是他的孽障,还是他是她的孽障?
安安静静,突然君兰耳边飘来一句:本王没那么早死……
君兰回头,不知他道底说没说,好像听到了,又好像没听到,但他早不早死与她有什么关系??不明白。敢情将之前的对话都忘了。
一路向宋王宫首将给耶律黑鹰君兰安排的都是一间房,耶律黑鹰也做到最近不碰她,到是君兰自己防备提醒。
快到宋王宫,君兰颈子上出了小豆,还有红痕,她抓着抓,抓到耶律黑鹰大手一提将她放在桌上拉开她的衣领。
君兰连忙捂住。“你做什么!”
耶律黑鹰眯着眼看那红痕小豆,“你对这布料过敏,换了这身衣裳!”耶律黑鹰拉开门,吩咐首将就像吩咐自己奴才:“将本王的紫兰包拿过来,不要碰里面的衣裳!”
首将尴尬,原来他知道?他们所有从辽国带来的东西他们都抄收了去。
首将不动,这不合规矩,一切他的东西都由皇上定夺如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