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死对不对?你说啊?只要给我几天时间我们去找玉家的小子!那子竟然比你有用——你——”花流风道歉,知道自己说过了,但现在怎么办?
“有俩个办法救她。一,我们用三个时辰找出下盅的人,二,找个人代她死。”
花流风猛的心一慌,“那你去找下盅的人,你懂毒,找这方面人比我敏感;我去找代她死的人。”别人的命,找她的命,他不会眨眼,花流风将君兰抱起来,这王府的人就够多了,随便找一个悄悄带出去。
“……那个代他死的人,不是你,就是我,否则就是耶律黑鹰……”魏崇伸手挡下花流风,沉吟:“也许耶律黑鹰也做不到,只有我跟你,我不保证辽国的武学跟中原一脉,现在你选择,是你找下盅的人,还是我去找。”
“……什么?……”不找下盅的人带走她,找不到解盅人,就该带走她的人死。
花流风潇洒无双的俊容显得有些无力,抱着君兰的手没松,只是笑,没想到拿你的金子真的像说的要用命来换。
花流风抱起君兰往外……
“我三个时辰内找不到解盅的方法,你就……”
一命换一命,这个不需要他教了,不是别人做的事就是那天下大不为,人人都不愿做的事。
解盅的最终奥义,不是逼出她的盅虫引到自己身上么。
花流风跳出中京王府,这地方是地狱。
女人,是最可怕的生物,她躲在阴阴暗暗的地方伤男人的心,女人的命。
花流风的脚程很快,君兰身上因为有魏崇插的针而不那么疼,但冷汗还是一阵阵的冒出来,咬碎牙齿环住花流风的颈项。
直到一坐山上花流风还停下来,这里可以看到整座中京王府,草原的山跟中原的不一样,没有那茂密的树林,多半是冰冷光颓颓的,但看星星看云却很美。
只是夜里的寒也是非人能忍受。
花流风将君兰放坐在地上打趣笑:“不用抱我的颈子讨好我,魏崇找得到救你的方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