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对着他露齿一笑,从唇缝里挤出了一个令人啼笑皆非的答案:“除非,你马上挥刀自宫。”
“你以为我会对你这样的女人感兴趣?!”杜埔愣了愣,在听清她的条件之后,立刻哂然一笑。
然后用掂量物品一般的眼光甚为轻蔑地将她仔仔细细打量了好几遍,这才故意用最为刻薄的措辞形容她:“你还真是自视甚高,毫无自知之明,瞧瞧你,骨瘦如柴,尖脸猴腮,牙尖舌怪,双腿残废——”
仿佛不能够忍受杜埔对宝贝的言辞不敬,小七打断了他那如同在鸡蛋里故意挑骨头的评论,黝黑的眸中有着零星闪烁的火花,低沉的声音似乎有着不悦,却仍旧耐着性子与他理论:“神医,我等前来虽是有求于你,你不肯轻易医治,多有刁难也无可厚非,却为何要如此出口伤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
宝贝实在无法忍受了,人固有一死,她不过是个籍籍无名的小女子,死对她来说也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如今,要她为了活命受这变态医生的侮辱,她是宁死也不愿的:“小七,人话是说给人听的,他怎么听得懂!?”
她咬牙切齿地瞪着杜埔,:“我们走吧,这里阴阳怪气,死气沉沉的,再多呆一会儿,我会吐!”
小七无声点点头,牵着她的手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