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青楼里面不都是见了银子就万事通吗?
“呵呵!”老鸨笑得献媚:“刚才啊,我已经说了,我们这儿的规矩和别家不一样。要不要见客呢,得凭姑娘自己的意愿。我可是没办法勉强哦!”
“那劳烦妈妈转告一声,就说蓝家庄蓝不欢特意来拜见!”
“好!一定只字不漏地转达!小哥稍等啊!”老鸨留下缠绕鼻尖浓浓的香水味,摆肢扭腰地去了。
蓝不欢打量了一眼怡蓝院,发现它并未像她所想象那样四处充满卖笑****之息。浅浅地啜了口茶,这样也好,省得她还得顺道行侠仗义除去这个淫窝。
“呵!没想到蓝家庄的二小姐还有兴致跑来这儿喝花酒、女扮男装逛青楼。啊!我的名气不会如此之大吧!人家一向为人谦虚得紧,不喜扬名的说!”人未到,声先闻,刻意拔尖的声音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个没完:“真讨厌,人家才做花魁没多久,刚欲摆个排场,耍个威风,就碰上你这么个小冤家!人家不要嘛!”言罢还装模作样地跺跺三寸金莲(如果那脚一跺没有带动桌子在震抖的话),抬起莲花指甩甩手上的丝娟,身子便作小鸟依人状向蓝不欢靠过去。
蓝不欢圆眸一瞪,因为太过惊吓,口中的茶抑制不住的全数喷向东方一注。那鸭公嗓音让她身上的鸡皮疙瘩掉了满地,还有淹没怡蓝院的倾向。
东方一注在茶水沾身之前从蓝不欢的前方移到她的左方,笑意盈盈地顺势攀上她纤细的肩膀,柔柔细细的声音继续荼毒她的耳朵,考验她的忍耐能力:“哎呀!死相!即使人家确实是长得貌若天仙、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上至八十岁、下至满月的人都无可厚非地拜倒在人家的红纱裙下,理所当然地堪称为老少级杀手。你见到人家也不用这么激动嘛!人家脸皮很薄,可是会害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