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脸色顿变,阻止了他,“你要做什么?”
饭团面无表情 地回答,“她的脚不能沾太脚湿气,当然要抱她回去。”
“要抱我会自己抱,不用你。”小七蛮横地说。
宝贝干笑,也说,“其实也不用了,饭团,只那么几步路,我走就好。”
继续面无表情,“我抱你,是医者对病人,光明正大,这位七王爷是你的什么人?凭什么抱一个与你毫无关系的女人?难道你不知道名声对一个女人来说很重要?”
小七被说得哑口无言。
宝贝更是愣住了,任得饭团把自己抱回房间里面。
或许是那碗苦药的药性使然,宝贝不知不觉便迷迷糊糊睡着了,半梦半醒之间,她断断续续地闷咳着。
只觉得鼻子塞得厉害,连呼吸也不怎么顺畅,只好用嘴呼吸,偏偏喉间很是干涩,既痒又痛,像是有无数根针在反反复复地扎着,把咽喉活活给缩小了一大半,只余下一条细缝,就连咽下一口气也困难异常。
一股带着浓重药味的液体从唇缝里缓缓地浸入唇内,她以为又是那苦死人的药汁,本能地蹙眉抿唇,不断地摇着头,抗拒着,躲避着。但出乎意料的是,那浸入唇中的药汁却并没有想象中不堪忍受的苦味,带着淡淡的甘甜,分明就是记忆中那熟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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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