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儿黑着一张脸,站在门外看着说说笑笑走进来的二人。
燕南天看仙儿站在门前,眼皮都未抬一下,绕过她便朝庐舍走去。
月雪正与他说得眉飞色舞压根就没看到仙儿那么一个大活人,跟着燕南天的脚步一同绕了过去,两人停在了庐舍外,透着竹窗望着躺在床上正被施针的小七。
屋内,小七****着上半身,苍白的肌肤上,插满了粗细不一的银针。
不知是不是药浴的原因,此时的小七的眉头已舒展开来,脸上说不出的轻松,睡的也异常安稳,丝毫看不出半分被施针的痛楚之色。
见小七如此本还有些担心的燕南天也轻松下来,微微的勾起了嘴角,漆黑的眼眸说不出的柔和。
仙儿不高兴地走过来,她救了这二人,这二人非但不感激,还整天给脸色她看,真是两个怪人。
她说道:“他身上的奇经八脉都已脆弱的不堪一击,想来姑姑下的毒害得他不轻,就算解了毒也伤害到他的奇经八脉,能硬挺下来说明他的毅力极强,师父对他可好了,护心丹都喂了好几粒了,想来这会身上该是不那么疼了,所以才睡的那么安稳。”
“可是他怎么还没有醒来?”安月雪不解地问道。
仙儿的师傅刚刚从里面出来,满脸疲惫,看见他们,微微一笑,回答道:“他被我强行输了三十多年的内力,可我的内力和他所练的功法相互排斥,一直在争夺他身上的筋脉,此时他本人身体又非常虚弱,根本就压不住那两股内力,所以每日都要受筋脉撕裂之痛,此种疼痛堪比灼心,若非他毅力极强,也许早已自行了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