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寞起身,宫女太监“刷”的一下跪了满地,当然也包括宝贝。
有时候,宝贝觉得自己挺识时务的,起码知道什么时候该软,什么时候该硬。
“父王,怎么提早回来了?不是要敌军退了吗吗?”
“嗨——其中曲折以后再说,那个三天前被罚的舞姬呢?不会真的死了吧。”
溶寞点点头,狐疑的问道:“怎么?不妥?”
罗刹王一脸的失望,大手一摆,叹了声气,“算了,既然人已经不在了,也就罢了。”转而看了看跪了满地的他们,威严的道:“你们都起来吧。”
“谢王上!”
“父王要不要一同用膳?”溶寞和颜悦色的道。
罗刹王脸色一沉,思索片刻。
一般他是不与人一同用膳,连最宠爱的妃子也没有过先例,但今日却破天荒的说了句“也好!”一屁股坐于溶寞的对面。
小丫头“嗖”的一下为王上摆好碗筷。俩父子便面对面的开吃,当然动筷子仅是罗刹王一个人而已。
溶寞看了眼碗里那半只沾满宝贝口水的鲍鱼,筷子拿起又放下,再拿起再放下,反反复复,估计心里在无比狠毒的怨恨她。
但宝贝就装作看不见,把他毒辣的目光当空气,谁让你罚她砍柴,谁又让你留罗刹王在此用膳的?一句话,自作自受,与人无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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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当男人吧,溶寞,会有机会变性回女的,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