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望了望宝贝这边的方向,眉心微微一皱,似乎感觉到什么,可眼前空白的一切,迫使她不得不承认,是她多心了,转身,疑惑的摇首,一步一步渐渐走远。
宝贝偷偷看着她渐行远去的背影,一遍一遍敲打着自己,她为何会在此?
蓦的被人轻敲了下肩头,慌忙转头,看见溶寞一张清秀的脸孔。
他面无表情的问:“你认识她?”
宝贝双手一摆,嘿嘿一乐,诚恳的道“不认识!”话音匍落,直径往前走去。
“怎么我刚来,你就要走?”溶寞不悦的道。
她转身,好心的提醒他,“溶寞小王子,您可能太忙了,忘了仆人我现在还被罚砍柴,瞅瞅这天,晨曦过半,若不赶紧,日落前定有好多柴来不急砍。”
他敛了敛微微的怒火,道:“不用去了,以后也不准你去,你去书房候着。”
她白了他一眼,这人怎么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
路过时故意狠狠的撞了下他的胸膛,见他没反应,便得意的一溜烟似的跑开了。
溶寞望着那个背影,不怒反而笑了,她就如一只自由自在的鸟儿,似乎何事都困不住她,把苦当作乐,要不是适才看到她手心磨出的道道血痕,他也不会如此没好气的讲话。
如此倔强的人,连服软都不会,以后真要是把她交出去,她该如何是好?
微微叹了声气,别过脸,看见一张巧夺天工的脸孔。她不是走远了吗?但并未多想。
她微微颔首,温柔得如缕缕徐风,扑面而化成轻纱。
溶寞微微一哂,默默的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