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儿道:“那是道具,每个言情场景必备之一,跟‘脱下自己的外衫温柔而怜惜的披在她身上’一个性质,不过他穿的是龙袍,脱着太麻烦……”继而咧嘴,“谁知道哪里插出来的,这戏安排的忒狗血了!”
彼时遥望,遥远的宫门外,一直默默蹲在墙根的廖小白,是连续打了几个喷嚏,诧异,谁一直在念叨我啊……
天凉好个秋……
小雪由衷的感叹,真是好湿……的衣服,天凉好个球。
她回到王府就很顺理成章,不出人意料的病了,伤寒,发烧,流鼻涕,一拧一大把,折磨的她在床上那个忧伤啊,逆流成河了。
最让她忧伤的是,草纸姐姐很诚恳的把她请出了新房,住进了这间嫁进来第一个晚上住的侧厢房,说是,咱家兰陵王有洁癖,王妃您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兰陵王会哭的。
其实她对生存环境没啥要求,打小在家也不见得多好,只要给张床,给套棉被就能安乐了,可是如今她却泪流满面了。
可不可以给她找个大夫……
屋子里空荡荡的,小雪舔了舔干的起皮的嘴唇,气若游丝的喊:“溶寞……”空荡荡的屋子里无人应答,听着在门外与小厮打趣,笑的甚欢的溶寞,她默默的合眼,深吸一口气,淡淡道:“春花儿~”
门外笑声乍然而至,有人急匆匆的入屋,又急匆匆掩门,最后急匆匆的来到床榻前,连带语气都是急匆匆的嗔:“跟你说了多少回别叫我那个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