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寞也赶忙崇拜的望着廖小白赞叹,继而又对兰陵王道:“溶寞在家时也常同大小姐放纸鸢,不知现今有没有福分陪王爷一起放风筝?”
讲完一双杏眼,分外楚楚的瞅着兰陵王。
兰陵王看了一眼廖小白,在他点头后,也笑眯眯的应下了,又道:“那也叫奶奶一起去吧,人多了好玩。”
奶奶?溶寞诧了诧,继而明白指的是小雪,便忧伤的蹙了眉,叹气道:“二小姐病着呢,怕是陪不了王爷了。”
兰陵王蹙眉,打门外探头进来,皱了一张小脸,“奶奶病了吗?是不是昨天洞房的时候我太用力了?”
躺在床上,小雪扭头看向窗外探进来的翠竹,笑道:“是啊,王爷昨个真让臣妾心神荡漾,销魂的很啊。”
廖小白和溶寞的薄脸红了红,兰陵王却依旧皱着眉,想入屋,却被溶寞拦下,“王爷身子骨弱,当心传染了。”
便嘟了嘟嘴,没进去,扯了廖小白去放风筝。
廖小白温笑,拍了拍他的手,转身又对溶寞吩咐,“请大夫来瞧瞧。”
溶寞一愣,脸色微悻,却不得不应是,刚要前去,屋内的小雪突然开口。
“不必了。”言语冷淡,连瞧着窗外的眼都没回一下。
一时都静了。
廖小白有些尴尬,由兰陵王扯着离开,溶寞也随在后面,一同去了后林园。
屋子里落了空荡荡的静,小雪瞧着打窗外探进来的翠竹,笑道:“都他娘是混蛋……”
话语未落,眼角却忽然一热,有人替她擦了滚出来的泪,笑,“这句很是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