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坐在榻上,瞧着榻上放着的小布包裹,愁眉不展,圣上是说让拿着包裹里的东西去找那个可以照应她的人吧?
可是那个人到底在不在王府里,男的女的,长什么样,一概没有交代啊,包裹里只有一件信物和一张写着暗号的纸条。
要她怎么找?难道拿着这信物满王府里喊,你是不是圣上的内应?
而且,这信物委实有点……与众不同了,小雪实在拿不出手。
愁眉深锁的提起那件与众不同的信物,小雪真的有点怀疑,皇帝这不是再玩儿她?
秋风入窗,吹的翠竹婆娑,也吹的小雪提溜在指尖的信物婆娑了几下,鲜亮亮的映在眼里,正是一件绣了戏水鸳鸯的女人肚兜,还是苗鲜苗嫩的艳绿色。
那叫一个闺房情趣,活色生香,让小雪瞧了都止不住脸红,原来圣上这么钟爱绿色……
小雪琢磨了几天都想不明白,怎么会有这样的信物?怎么会有这样的信物呢!信物不都该是玉啊发啊断了一半的铜镜吗?
再那啥也该是只绣花鞋什么的啊,圣上的想法到底有多惊世骇俗,还是他和那个内应有一腿,才这么色诱情趣的?
信物也就算了,好歹也称得上新颖,但当小雪打开那张薄红小纸笺上,看到上面端绣俊逸的写着那句暗号时,还是难以抑制的娇躯一颤。
好奸情的暗号。
正在小雪冥思苦想怎么去和内应接头的时候,突地有人叩门。
慌忙将纸条塞进嘴里,肚兜塞进被子里,口齿不清的问:“谁啊?”
“王妃是我,受受。”门外女声脆脆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