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萌萌的腿向上攀附,盘在暹茹的腰间,然后他整个人都挂在了暹茹的身上,那个姿势,让暹茹倒吸一口气,不再气定神闲。
“可是什么。你这个小妖精。”她没好气的说着,封缄住了那粉嫩的唇瓣。“小萌萌,如果继续在我身上乱动的话,我就在这儿要了你。”她放开被吻得气喘吁吁的萌萌,看着那几近纯金的眸子。
“那主人就要了萌萌吧。”萌萌的声音柔软而魅惑,比暹茹自己发出的声音更像是魔音。暹茹看着那张满妩媚的小脸,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柔软的胳膊像是蛇一般的楼住了暹茹的脖颈,嘴唇更是热切的凑了上来,暹茹心底的欲念就像是拜托了枷锁与链条的野兽,喷发出来,既然这小东西自找了,她也不能放过这个小东西,不是么。
“小萌萌,这可是你自己要的。”暹茹邪魅的弯起了嘴角,金紫色的眸子之中****翻腾。她直接的扯掉了萌萌身上的衣服,惹来一声惊叫之后,就就着衣服躺倒在了那柔软厚实的土地上,萌萌惊讶过后就温顺的缠上了暹茹的身体,热切却是浑身发颤地在暹茹的身上磨蹭点火。“磨人的小东西。”暹茹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叹息,把自己的衣服也一起退了下去……
维古雅司城,佣兵工会后,暹茹曾经居住过的小院儿旁边的大屋之中……
“亚克西,你这个老混蛋!你手底下那些该死的佣兵都乱了,你还在这儿喝茶?”一身火红的中年美男子,对着一身白衣的妖孽男,愤怒地地吼道,那张美丽的脸庞一片的殷红。
“啧,尼奇城主大驾光临,真是荣幸非常啊。”拿着茶杯的某个白衣妖孽男勾起了嘴角,弯出一抹妖冶的微笑,那一双桃花眼之中更是闪烁着名为挑衅的光芒,就连那温柔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也是以一种浓重的揶揄腔调发出……
“荣幸个屁!你这个老混球,少给我装模作样!”某位美艳的城主不出所料的被激怒了,其实说来也是奇怪,如果是其他的人这般对他说话,他也不会这样失态,只是眼前这个老家伙,只要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能够让他的心中起上一把无明火。
“我哪里有装模作样,亲爱的尼奇,我只是不像你这么急躁,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啊。”佣兵工会伟大的万人敬仰的会长懒洋洋地倚在了他那个躺椅之上,放下了自己手中的茶杯,用那双慵懒之中透着戏谑的眼睛懒懒的看着某个暴躁的城主,“啧,世界如此美好,你却如此暴躁,不好,不好。”他摇头晃脑,那蓝色的头发划出美好的弧度,金色的眼瞳之中是那种不痛不痒却让人想要痛扁他一顿的笑意。
“不好你妹啊,不好,你想打架是不是,你这个混蛋!你凭什么这么悠闲啊。”于是衣着火爆人更火爆的尼奇城主直接的炸毛跳脚,挽着袖子冲了过去……房间中传来砰砰锵锵的砸东西的声音,以及,词汇相当丰富的骂声,悠闲的挑衅声,身子划破空气的破空声……许久,一切的声音都平息了下来。
“你还是这么暴躁啊,像个孩子似的,这些年,更是这样了,是布兰特走了让你不用再装模作样?”夹杂着微微的喘息,亚克西的声音之中带着浓重的笑意,“不过,那些孩子,我还是很想他们呢……真是怀念啊,这小院儿之中发生的一切。”他的眼神变得悠远,怀中,某个红色的身影正在奋力地挣扎着。
“放开我,你这个老混蛋!”被禁锢的美大叔脸上透着一抹浓浓的红晕,手脚并用的挣扎着。“我看,你是怀念那件事情吧!”他的说话声戛然而止,他看到了一双近在咫尺的美丽而充满笑意的金色眼睛,那淡蓝色的发丝撩动在他的脸上,酥酥痒痒的。唇齿被掠夺的感觉,让他不知所措地呆怔在那儿。“唔。”唇间泻出一声呜咽,他伸手向上,抓住了那人的肩膀,双腿轻轻地挣扎着,脚趾在鞋子之中蜷曲起来。
“我确实很怀念,你在我的怀中扭动挣扎。”亚克西的声音之中带着沙哑的味道,他俯视着那张布满红潮算不上年轻的脸,这个人,他一直都纵容着,即使他娶妻生子,他都默许着,现在他的妻子死掉了,布兰特也有暹茹那个坏丫头照顾,“你哭泣求助的模样,还有你……唔。”亚克西捂住被打了一拳的嘴,还是那样野蛮凶悍呢,不仅哭泣求助还在他身上又抓又咬,他还没来得及怀念出口。
“你这个混蛋,谁准你这样的!”尼奇—雅古斯用力地扭动着,但是作为一个魔法师他的体力显然是有限的,而近些年来都很注意身体上锻炼甚至魔剑双修的亚克西怎么能够那么轻易地让他挣脱开去。“呜。”这一次的亲吻之中带上了浓浓的占有欲以及甜甜的血腥之气。他睁大了眼睛,身体之中的力量因为先前的挣扎而被消耗殆尽……
“尼奇……不要那么急躁。”亚克西的声音沙哑而充满了安抚人心的温柔。“有些事情,即使是你去阻止了也没有什么用。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不适像是暹茹那丫头一样的变态,而是人性的贪婪。”他微笑着,突然翻身把人压倒在软榻之上,俯视着那张羞恼而红润的脸颊,对上那双青色的眸子,“你知道么,尼奇,每一次你张牙舞爪,精力十足的模样,我都不自觉地想要好好地欺负你。”
“你这个装模作样的混蛋,唔,不要。”他从来都不是白痴,这个仍旧在亲吻着他的人,和他一起已经三十多年了,一直以来的照顾,他都知道自己在贪心的享受着这个人对他的纵容,宠爱……甚至,他为了雅古斯家而结婚生子,而身上这个人,一直都没有娶妻,即使身后有无数的追随者,也没有任何的艳事发生。即使他是一个白痴也不会三十年了还看不出,那个人掩饰在戏谑之后的爱恋,怜惜,“你这个坏人。”他呜咽了一声,揽住了那人白皙的有些粉润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