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这小客栈难得来几个客人,更别提是他们这种贵客。
小二哥极为殷勤的为他们张罗着,抹干净了桌椅请他们入座,送上热茶及菜牌。
冷烈与柳晓贝同坐一桌,而安生与那车夫则坐在邻桌。冷烈随便点了几个小菜,吩咐小二哥一式上两份,并为他们叫了一壶酒。
那车夫扔了一个小碎银给小二哥,他立即屁颠屁颠地去厨房张罗酒菜去了。
经冷烈介绍,她知道了这车夫叫郑和。
她仔细打量着这人,名字普通、长相普通、身材普通,他的功夫不会也普通吧?
柳晓贝拼命摇头否定心中的这一猜测,她死都不相信太子会派一个三脚猫功夫的人来保护冷烈。
热腾腾的饭菜很快就一个接一个的端上桌,这几天来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在车上渡过,吃的是干粮,喝的是冷水,胃里早就被这些东西摧残得一点油水都没,苦不堪言。这会儿见了这些可口的菜肴,柳晓贝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她很不淑女的往小碗里夹着喜欢吃的菜色,碗里实在放不下了她才开始往嘴里送。那模样,谁见了都会吓着,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是哪里逃来的难民呢。
见她毫不客气的开动了,冷烈并没觉得有何不妥,只是嘱咐她小心些吃,不要噎着了。
安生和郑和同桌共饮,几天来的颠簸即使是他们也感觉浑身不舒服,骨头都绷得紧紧的。这会儿喝些清酒,疲惫的感觉立即减缓,两人也慢慢聊起天来。
柳晓贝这边自然不会有聊天的空档,虽然相较于冷烈绅士般的进食,她这非洲难民形象真的有一点点差劲,可现在她根本管不了什么形象不形象的问题,总觉得不吃得饱饱的就对不起自己这可怜的胃。
不知是不是吃饱喝足,精神放松了,她吃着吃着上下眼皮居然开始打架,感觉马上就要睡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