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兴的很呢。
忽然看到河对面有光影晃动,河里飘过来一盏祈福灯,秋菊拿着灯笼,道:“哪个奴才好大的胆子,居然私房河灯,待奴婢去瞧瞧。”
我叫回秋菊,说:“别去了,必定是为了给亲人祈福,或者纪念死去的亲人,没必要说。”
秋菊停了下来,“奴婢知道娘娘慈悲,可是如今这后宫太后大部分交与您打理,得赏罚分明才是。”
我不耐的挥手,道:“这次变作罢了,以后若是抓到,必不轻饶。”
秋菊退到一边,不敢在多说什么了。
过了一会,对面河的人影似乎晃动了过来,大约是奴才们知道我在这里,要过来请安。
待到来人近了,我才发现,居然是新近的魏羽翾?!
原来适才的河灯是她在放的。
她并未见丝毫的持宠生娇,而是规矩的给我行李,道:“叨扰到皇妃娘娘了,臣妾是在罪过。”
我看到她在这里,其实也颇惊讶的,我问她:“这时候,你不是应该再陪陛下吗?怎么到太液池来了?”
“回娘娘的话,陛下知道今日是臣妾娘亲的忌辰,所以早早就回了清河殿。”她清丽的声音里,仿佛是松了口气,并没有丝毫的失望。
只怕,她进宫也是属于无奈的吧。
我看着她,一脸的浅淡,大约是又不敢在我面前表现出来什么吧。
我们相约一起到了太液池边的亭子里坐了坐,她心绪仿佛不宁,却又极力的克制着。
闲话了一会,我跟她说了些宫里的事情,她忽然问我:“皇妃,可记得我们小时候,见过几次面的?”
我疑惑,道:“哦?是吗?”
她点点头,看了下丫鬟们。我看了看秋菊,说:“没关系,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