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与王妃感情甚笃?”沈仲书的唇边逸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说是相敬如宾也许还比较恰当。”
季荷伊没有接话,她秀眉轻蹙,细细地咀嚼着沈卿书方才说的话。
相敬如宾……
对了,她记得第一次在宴席上见到步声和向瑾知时产生的一种奇怪的感觉,原来那奇怪的感觉就是,他们二人实在太过相敬如宾了,所谓的夫妻关系,仿佛只是在演戏。
蓦地,她想起今天早上晚秋的话语,和那个未能出世的孩子,心下暗暗惊讶,沈卿书的这一席话无疑是又将她往自己潜意识中的答案方向大大地推了一步。
“王妃的贴身丫鬟晚秋,沈大人可还记得?”季荷伊决定说出自己上午的所见所闻。
“记得。”沈卿书托着下巴,简短地答道。
“本宫从她口中得知,王妃曾经怀过孕,但胎儿未能出世便夭折腹中。”季荷伊细细叙述了这个故事的来龙去脉,沈卿书安静地听着,唇角渐渐溢出笑容,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如此说来,那么答案只有一个。”沈卿书坐直了身子,目光灼灼,“王妃腹中的孩子不是王爷的,而是那名羽林卫的,所以这个孩子她不能留下。”
季荷伊默默地看着沈卿书,的确,再怎么不相信,合情合理的答案也只有这一个。
“关于这一点,本宫会再和王爷做进一步的确认。”季荷伊叹了口气。
不知道这样的事对于步声来说会不会又是一番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