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止会下棋。”腰也被他搂住了,跑不了,但打嘴仗可得赢回来!
他又问:“会骑马吗?”
我被他戗住:“你知道不会。”
“会做饭吗?”
“不会。”我气恼,但这非一日之功,装也装不像。
“你除了把人扎了去睡觉,还会做什么?”
这话太狠了!我下午才治好了你的兵士呢!忘恩负义!我气得想咬他的胳膊:“你会吗?”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不疾不徐道:“哦,我会点睡穴。”
我紧闭住唇,不理会他半个字。他挑起我的下颌,轻笑道:“你越摆出神圣不可侵犯的架势,我就越想欺负你。”他手指微用力,悄声道,“不,是……是想蹂躏你……占有你。小奸妃啊,谁教生得满身香?”
“你污秽!下流!”我动弹不得,恨恨地咬住唇,但心中却不知哪处径自一荡,又酸又软。言辞机锋上,我和他势均力敌,机变百出,可他一旦轻薄起来,我就会变得分外拙讷。
他眼神更亮,手中也越发挑弄:“我从不以君子自居,也不想学他们,明明心猿意马,却装成柳下惠。”
全身的热潮越积越高,那股难以名状的酸软又来了,再不逃,只怕又会……对不起大师兄。一想起他,心就锐痛难当,蓦然挣扎:“放开我!”
云天凑近我的耳廓,不等我回神,一张口,他已轻咬住我的耳垂,像只小兽,细细啃啮。我一僵,只觉半边身子酥麻无力。怔忡间,咬紧了唇,竭力压制微微的喘息:“不要碰我!”
他手腕一紧,低哑唤道:“小奸妃……”
情不自禁地应了他:“哎?”
嘴唇刚张开,他已趁机用强探入,唇舌几近狂烈的侵夺之下,我如坠云里雾里,软如一滩泥。朦胧中,只瞧见他面上露出得色,气便不打一处来,待他放开我,就凶恶地骂:“你真恶劣!淫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