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到了床前,颤抖地握着金钗,若如此一扎下去,那么她……必定是小命难保了!
都是她!是她虐待了繇儿,是她害自己失去了繇儿!
长孙晨眼中的戾气浓烈地翻滚着,仿佛下一秒就会将那个曾在他身下日夜承欢的女人杀死,他从来没爱过她,爱的,也只不过是权利而已!
当上了附马,他不再是低贱的长工的儿子,他可以任意地使唤下人,侍女,可以不再承受那些鄙视他的目光。甚至……或者有一天,他可以当上皇帝呢?
如此一来,想要谁,不更是容易了吗?可是如今时机还未成熟,怎么能现在惹祸上身?
长孙晨眉头扬起,一抹冷笑浮于他那张几乎扭曲的脸上,他后退几步,缓慢地将那支金钗放回了原来的地方。
她还不应该死,要是死了,那么……他的地位,谁来帮他稳定呢?
帐幔微动,龙涎香浓烈地弥漫着,令得这寝房中更有着一种令人昏昏欲睡的气息,明亮的烛火映照着这个华丽的寝房,高贵的壁画,金色的流苏,白色的帐幔,目到之处,都有着一种尊贵之气在浮动着。
长孙晨一步步地走到床榻,南宫凤衣却动了动手,缓慢地慵懒地睁开眼睛。
她看到自己的夫君站在床前默默地看着她,不由得一怔,立刻坐起来拉住他的手。
“怎么了?晨,是不是看傻了?还是不舍不得惊醒我呢?”女人绽出一个温柔的微笑,伸手为他解开那件厚厚的睡袍,露出了他那结实的胸肌来。
南宫凤衣眼中闪着温情蜜意,抛开她对侍女们的凶残,其实这个女人对长孙晨,真的非常温柔体贴。自然,南宫凤衣爱上长孙晨,她可以将自己的一切都给他,却不能容易任何一个好看的侍女围着长孙晨转。
所以,如今长孙晨的侍女,都是长得丑丑的。
“不要担忧,我不会生气的,晨……”她低声说道,垂下首一下子吻住了他的胸,热气顿时从他的体内浮动起来,****从眼底浮起,这个男人,刚刚对公主还有一翻杀意,却没想到转眼之间,又对这个身躯充满了****。
当作她好了……
她……她的身子,其实比身下的这个女人,更香更柔软,更令人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