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旋!X研究院的考察结束后的第二天,X研究院的人事处就打来电话——恭喜你,你通过考察了,剩下的就是参加国家公务员的笔试,笔试若过线,X研究院将虚位以待。
爽!毕业论文的最新一稿给赵老师看了,赵老师的眉头舒展了很多。赵老师从来都是这样:平时对学生严格要求,关键时刻却不会为难学生,他只是真心帮助学生顺利体面地毕业。有些老师则相反,传道授业时如同儿戏,考试时却玩起刚正不阿,以影响学生前途为乐。
从赵老师的办公室出来,一路蹦出学院主楼——袖珍学院集办公、教学和用餐的主建筑。北京已经进入秋季,校园里的国槐树如披金装,风吹过,橙色的叶片便飘飘而落;做清洁的阿姨轻扫路面,有节奏的沙沙声浮在耳边,大扫帚所到之处,路面顿时明朗宽敞,路边堆起的叶片为校园的路镶上金边。天高、云淡、日盛,清风只顾送爽,无伤半点温润。
校园美啊,青春更美,年轻就是资本,走出象牙塔之前,摆在前方的是无限的可能,畅想的自由最大化,生活的艰辛却还未及眼下;当大好年华被良好的教育和知识沁润,就好像美玉被溪水冲刷过,棱角不再锋利,亮色却不减;小轻狂一下,小得意一下,在此情此景中是最得体的,上天的骄子,不过如此。
展鹏给张雪纯拨了电话,想要告诉她这个消息。电话响了好久,雪纯才接了电话,电话那头的雪纯似乎心不在焉,匆匆说了几句“祝贺,好好准备”之类的就稀里糊涂挂了。
回到寝室,刘铭铭问道:“论文搞完了?我看看行不?”
展鹏反问:“gao丸?!啊对,这次修改算是搞完,现在在年小橙手里,她要仔细看看参考,随她把弄,啊不,摆弄吧。”
刘铭铭又问:“小橙姐姐初稿还没交吧?”
展鹏回答:“她刚交。”
刘铭铭:“gang交?!哈哈,她写论文和发言从来不进正门,这次又找到奇怪的入口了吧。”
展鹏:“哪里哪里,她只是在试用最新的翻译软件检索外文资料。你电脑上不是也装了一个吗?”
刘铭铭:“我早卸了!”
展鹏:“我靠,你早xie了?!深表同情,那岂不是很不爽?”
刘铭铭:“没啥。我不追求时间。这是年小橙捎来的石榴,对你的论文表示感谢,我扔给你,接稳!”
展鹏:“拉倒吧!接什么吻!”转身就走。
年小橙的石榴被扔到了地上,摔得汁水四溅。
刘铭铭:“你果然不接吻,这哪是石榴,这是年小橙的心呐,这少女心都碎了。”
展鹏顺手捡起摔坏的石榴,采用诺维斯基后仰投篮的姿势扔进了垃圾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