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发轻轻勾了勾唇角：“这些解释，于我周国来说，是无用的。”
苏妲己倒吸一口气，瘫软下来，摇了摇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姬发颇为欣赏：“说的好。”又转向苏小媚：“嫂嫂可以选择一番，若你从此离开西岐，我可以告诉你大哥的去向，若是你仍希望做你的世子夫人，就别怪弟弟狠心，让你守活寡了。”
苏小媚这才明白姬发想做什么，狠狠看了他身后的苏妲己一眼，愤愤道：“我走。”
“不送。”姬发礼貌地鞠躬行礼，直到苏小媚消失不见，嘴角的笑才收敛起来。
转过身，严肃地看着苏妲己，姬发突然咧嘴一笑：“妲己，重嘉交给我，你可放心？”
重嘉？就是严肃吧。
苏妲己莫名其妙：“什么意思？”
姬发转了转眼珠，颇为含蓄地解释道：“你知道吕望和库玛吧？”说着眨了眨眼睛。
苏妲己张大嘴巴：“你……你们……”
姬发慌忙点点头，苏妲己的张口结舌让他得意不已。
“不早说！”苏妲己大笑起来：“早先你在鬼方和严肃痴男怨女的打成一堆时我就想到过，哈哈，这年代同性恋还真多。”
姬发呆愣掉，这个女子怎么能将这禁忌词汇说得这么堂而皇之，仿佛禁忌之恋是理所当然一半。
忽然明白大哥为何如此执迷于她，帝辛亦不能罢免。
“喂……”苏妲己知道姬发不会取自己性命，心里顿时舒坦起来，她捅了捅姬发：“你既然和严肃在一起了，咱么怎么样也算亲戚吧?”
姬发老奸巨猾地退开一步：“我不会伤你性命，别的要求，休想。别说我不答应，连重嘉都不会同意的。”
苏妲己刚刚扬起的笑脸又沉了下去。
就知道，男人国是国，家是家，中间的界限会把握的很分明。
“你知不知道，你只为自己的野心，一统天下，最后受伤的是谁?”苏妲己质问。
姬发一副了然：“百姓嘛，我我知道。”
苏妲己怒瞪他一眼：“那你还劳民伤财地发动战争？”
姬发神情变的前所未有的严肃：“我自然有我的理由。”随即语调一软：“若不想百姓荼毒，要帝辛直接归降不就行了。”
“你……”苏妲己重重吐了口气，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就是对牛弹琴，秀才遇上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