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说话,仍由他抱着我,笑意却缓缓加深,我不在乎到底会不会有一场婚礼在等着我,只要他能有这份心就够了。
晚饭后,雪下的更大了,室外的地面积雪还未消融,又积上厚厚一层,我和雅乐依偎着在壁炉前的地毯上看书,灯却在这时跳了两下,灭了。
空调也停止了运作,偌大的客厅只有壁炉里的火光依旧跳跃,散发着温暖。
我和雅乐起身,看向窗外,附近的村舍都没有灯光,整个小镇笼罩在黑暗中,四周安静的出奇,只有雪花飘落时轻微的“簌簌”声。
“大概是雪太大,将线路压坏了,”雅乐说着取出手机,打电话给伊诺,告诉他小镇的情况,收线后说,“伊诺已经派人来修理了,不过大雪封路,可能时间会耽搁很久。”
我点头,不自觉的摩擦着自己的手臂,空调一停下来,冷空气立刻就从四面八方钻进来,还好壁炉还在燃烧。
雅乐将沙发上的一条羊毛毯搭在我肩上,自己穿上衣服戴上手套,拄着拐杖就要出去,我有点害怕,拉住他的手。
他隔着厚实的手套拍拍我的头,“你乖乖呆着,我去院子里搬点木柴进来。”
“我跟你一起去,你不方便,”我松开他的手,去寻找自己的衣服。
“外面太冷,你还是呆在屋里,我院子里找找,可能还有盏煤油灯。”
说罢他将外套的风帽一戴,一瘸一拐的开门出去。
我裹紧毛毯,靠着窗边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后院的积雪不算深,他腿长,走的不算吃力,很快就到了柴垛,将装柴的大布袋抖开,将袋子装满,又在柴垛里翻找了一会,突然找到一样东西,回身举给我看。
隔着茫茫大雪,我看不清是什么,不过估计可能就是他说的煤油灯,看他已经往回走了,便立刻跑去将门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