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休想,我紧紧握紧拳头,童童是我的孩子,谁也不能将我和童童分开,就算我要回去,也要带着童童一起走。
相通了这一层,雅乐说再多的话在我听来都是为了疏远我和童童的关系,我变的心不在焉起来,眼前的美景也不再吸引人,我只想立刻回到童童身边。
许是感觉到我的坐立不安,雅乐摘了眼镜低头问我:“怎么了?”
我望向他深邃的茶色眼睛,强忍着心中阵阵刺痛,翩然一笑,“我想回去了。”
雅乐收回关切的目光,重新戴上墨镜,语气也不善起来:“怎么,急着和雅吉一起去喝饮料吗?”
我没看他,坐在马上不做声。
见我不出声,他以为我是默认了,调转马头狠狠一夹马肚,马嘶鸣一声,向我们来时的路飞快跑去。
“你最好离雅吉远一点,”呼啸的风声中,雅乐在我耳边大声警告。
“和谁交往是我的自由,这与你没关系,”我也抬头吼了回去。
他看着我一脸暴怒的样子,不再说话,一扬鞭催促马儿跑的更快。
我气急,冒着被随时甩下马背的危险,放开抱在身前的雅乐的手臂,倔强的低下身抱紧马脖子,剧烈的颠簸几乎将我的五脏六腑颠出来,我却始终僵直着脊背趴着,再也不肯向雅乐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