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舟,怎么了?”镜非急忙赶到伶舟的门前,正巧看见璃岸的下唇泛着血色。
“镜非哥,璃岸趁我睡觉偷袭我!!”伶舟蜷缩在床头,一脸委屈。
“镜非哥,我没有..”
“你还想狡辩,我不愿意你就用强。镜非哥,你要替我做主啊。”她快速的打断他的话,向镜非发起求救信号。
“璃岸,皇上既然已经指婚,你也不必这么心急。”看着眼角闪着点点泪光的伶舟,镜非无奈的说。
“我要解除指婚,我不要嫁给这个人。”
“刁民,本王娶你是给你面子。别不知好歹!”璃岸愤怒的摆摆衣袖,愠怒的眼神毫无保留的射向伶舟。
“我就是不知好歹,我就不要嫁给你!现在一点也不想见到你!!”她继续不顾形象的大叫,他已经看到自己身上来不及脱下的夜行衣。
“璃岸..”镜非见璃岸脸色铁青,而伶舟依旧不知死活的吼着。他拉着璃岸来到一边,“你先离开,等她气消了,再来找她。”
“镜非哥..我根本..”
“你还狡辩,镜非哥你都看见了。”
她继续吵闹着,天舞站在她床边不知怎么哄她。
“你!”璃岸一挥手,眼神可怕的望了一眼伶舟,沉沉的叹一口气,走出伶舟房间。
“镜非哥,你要给我做主啊。我一点都不想跟这个采花贼同行,你也要帮我解除婚约。”她继续演戏的哭哭闹闹,趁镜非转身抹两滴口水在脸上假装泪水。
“好了,他已经走了,你不要再装了。”镜非无奈的摇摇头,寒冰脸又下降几度。
“哈,还是镜非哥了解我啊!!~~~”
伶舟嘻嘻一笑,掀开被子露出漆黑的夜行衣。咕噜一声跳下床。
“你穿着夜行衣干嘛?”
“我?只是想试试看你跟天舞教我的轻功。”伶舟耸耸肩。
“你才刚开始学习呼吸吐纳,想飞还早呢。”
“额..可是我感觉我好像能飞了。”伶舟张开双臂向鸟儿一样拍打着手臂。“对了,镜非哥,你跟璃岸的关系很好吗?”
从伶舟听到的这些内容来看,璃岸似乎也不是伶舟想象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