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西南边看了看,可是岛上的植物茂密,根本就看不着什么。
蟋蟀也听到了。
对直不光说道:“是不是魔派之人来了?”
直不光听了一阵,摇了摇头:“不是,脚步声凌乱。
很显然没有什么功力。
只是一般人。“蟋蟀皱了皱眉头:”什么人这么晚上岛啊?
奇怪?“
直不光想了想:“别轻举妄动,看看再说吧。”
蟋蟀只好坐下了,可是有点不安的样子。
直不光看了看蟋蟀,心中暗道:到底是年轻,功力潜,还是沉不住气。
直不光说道:“那些人再往这边走,看来来过这岛上,应该是来找你的。”
蟋蟀刚要说些什么。
那边传来了喊声:“蟋蟀岛主,收了你的虫儿,是我,乱石岛的老黄。”
直不光看了看蟋蟀:“你认识这人?”
蟋蟀点了点头:“是我们邻岛的。
那个岛叫做乱石岛。
这老黄和我很熟,经常到我们这里来。“直不光点了点头:”可是他不是一个人,至少有五个人。
还是小心为妙。“蟋蟀点了点头叫道:”老黄,你有什么事情,这么晚上我的岛上?“
老黄大声回应道:“我们的岛上来了魔派。
我们好不容易逃出来的。
你快让那些虫儿让开,让我们进去躲躲吧?“
蟋蟀看了看直不光:“怎么样?
是不是帮一把?“
直不光皱了皱眉头,心中盘算起来:如果是真的,这个老黄躲一躲倒也没什么。
可是如果是魔派派来的,恐怕不好办。
直不光看了看蟋蟀:“你让他们进来吧。
我先回避一下,你不要说今晚的事情。
也不要让他们进地道。“蟋蟀点了点头。
对着外面叫道:“你们进来吧。”
说着一挥手地面上那密密层层的虫子,竟然闪出了一条道路。
一直延伸到蟋蟀的家。
不多时,几个人急冲冲的向蟋蟀的家中跑去。
直不光闪进了一个厢房当中。
透过窗缝向外面看去。
只见那几个人急冲冲的赶了进来。
一头一脸的大汗。
一跑进院子就一把拉住蟋蟀:“蟋蟀岛主,谢谢你收留了我们啊。
我么事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蟋蟀让几个人坐下,给几个人到了几碗水。
几个人端起碗,喝光了里面的水,才稳定下来。
蟋蟀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黄擦了一下嘴上的水渍,才说道:“我也没整明白怎么回事。
不过我们睡得正好,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声。
我们都惊醒了。
几个人冲进了我们的岛上,从几个人家中抓了几个女孩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又给杀了。
接着又少了好几个人。
整个岛上都乱了。
我们趁乱就逃了出来。“蟋蟀看着老黄,问道:”是什么人啊?“
老黄摇了摇头:“说实话,我们也没看清楚,不过不用想一定是魔派的人。
别的人哪有那么狠毒。
那些人的动作极快,我连样子都没看见啊。“蟋蟀点了点头。
心中也是有些忐忑。
原本以为那些魔派回到自己的虫儿岛上,可是没想到却是乱石岛遭了魔派的袭击。
蟋蟀摇了摇头:“那后来怎么样了?”
老黄西湖心有余悸:“我们上了船,还能听到后面的惨叫声。
恐怕岛上的人……哎!“蟋蟀也叹了口气:”那也没办法了。
只好明天早上去禀告铁花流城了。
今晚你们就在这里休息吧。
我想他们应该不会上我们虫儿岛吧?“
老黄叹了口气:“那还能睡得着啊?我们也就是躲躲,希望他们真的不会杀上虫儿岛。
蟋蟀岛主,能不能让我们多在地道里。
我觉得那里面安全些。“蟋蟀自然记得直不光的话。
笑了笑:“你们放心在这里吧,我可以保证你们的安全。
不用进地道,里面气闷得很,也不舒服。
再说,就算是他们真的杀进来。
你们再进去也来得及。“蟋蟀这样不软不硬的把话顶了回去。
老黄几个人也不好说什么,讪讪的笑了笑。
不再说什么。
直不光在厢房之中,外面人的交谈听得清清楚楚。
直到后来老黄提出要进地道的时候,直不光隐隐的觉得有点不对劲。
心中不禁更加提防起来。
玄天和黑明虽然距离蟋蟀的房子很远。
可是两个人也清楚地感受到了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两个人有点不明白。
直不光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让外人进来。
可是他们知道直不光既然这样做了,一定有他的理由。
所以两个人依然不动如山,静静的行功。
老黄和蟋蟀有一句没一句的扯着。
蟋蟀也心不在焉的应付着。
可是四周一直静悄悄的,再没有人上岛。
蟋蟀也觉得有点不对劲。
问道:“你们的岛上,就你们几个跑出来了?”
老黄点了点头。
蟋蟀打量着其他的人,突然感觉几个人都很陌生。
蟋蟀对老黄说道:“这几位是……”
老黄嘿嘿的笑道:“都是我们岛上的,也没出过岛,不怎么会说话。”
蟋蟀挨着个的打了招呼,想和几个人攀谈。
可是那几个人却真的不怎么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就不在做声了。
蟋蟀没有办法。
指了指里另一个厢房:“你们就在里面挤一宿吧。
有啥事明天再说。“老黄笑着点了点头,带着几个人进了那个厢房。
直不光一直躲在另一个厢房中看着,感受着。
却感受不到几个人的功力里如何。
这更让直不光觉得奇怪。
不多时,对面的厢房中鼾声四起。
几个人好像睡得很香。
蟋蟀看了看那几个人住的厢房,有看了看直不光所在的房间。
没说什么,走回自己的房间。
直不光心中暗道:这几个人一定有问题,不管他。
以不变应万变。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突然,对面厢房的门开了一道逢。
一个身影一下子闪了出来。
对面的直不光一惊,却不敢透过门缝看。
只能闭上眼睛,用自己的功力感受着对方的动向。
那人脚不沾地,在空中飘着。
在院中看了一圈。
又向蟋蟀的房间飘去。
蟋蟀没有睡觉,只是躺在船上。
可是他却感受不到那个人,那个人只是向蟋蟀的房间看了看。
并没有进去。
而是直接飞到了堂屋一角的那个椅子边上。
直不光清楚地感受到了,那个人是想进到地道中。
直不光心中暗道:“看来错不了了,这几个人一定是魔派。
想到这里,直不光也飘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