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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终是错过1

“你说什么?”流夏有点不相信她的耳朵,她听到了那句话是真的吗?亦或是他的又一次报复。

安暮野莞尔,低头吻上她娇艳的粉唇,浅浅的酌尝,好像是在对待什么重要的,易碎的珍爱。

顺着她微启的牙关,安暮野深入浅出,他已经很久很有尝过她的味道了,他很想,身体的每一处都在想。

气息交缠、眼神交缠、唇齿交缠。

微蓝的天空下、宽阔的广场上,他们安静的接吻。

忘记安暮尘、忘记安暮野、忘记樱流夏。

一切的一切,都在一瞬间,化为最渴望的思念,通过这相吻的姿势传递。

一阵凉风拂过,流夏惊醒,她在干吗?他已经娶了别人,他已经不属于她了。

猛的推开安暮野,流夏站在原地喘气,抬头看着安暮野,掩饰寂寥:“安暮野,你的婚礼不要因为我而错过。”

安暮野不顾流夏的话,再次靠近她,吻她,他不想说其他的,只想吻她、感受她的存在。

流夏挣扎,她不想他再恨自己,她不想他在一次的伤害自己,她也是人,也会痛,而且会比别人痛的更厉害。

她挣扎,他便让她无力挣扎,紧紧的将她钳制在怀里,安暮野从未有过的满足。

“流夏,你怀了我的孩子,又骗我爱上了你,我怎么能再娶别的女人。”安暮野松开她,笑的异常邪气。随后,又吻上她的唇,再一次的攻击、掠夺。

“流夏,不会再有婚礼了!不会再有了!我原谅你了,你说的对,这里你在,真的在。”安暮野抚上胸口的位置,专注而深情的看着她,万丈红尘中,他做不到,只为一个看戏人,这一片红尘是他心甘情愿的坠入。

无怨,亦,无悔。

只要,她在,这一生就完整了。

“安暮野,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今天是你婚礼的日子,是你说要我再痛一次,是你说你要知道你的报复成功了,你现在又在这里说爱我,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说了你想要我痛苦,我会听你的话,可是不要骗我,不要让这段感情蒙上一层悲凉的灰色,我只剩下回忆了,你不要把我的回忆也夺走。我……”流夏泣不成声,为什么她要爱上他?为什么他要这么狠心,连回忆都要剥夺吗?她不会让他如愿的。

流夏挣扎出他的怀抱,想要逃走,她不想再见到他,不想。

“樱流夏,我原谅你了。流夏,对不起,曾经伤害了你,可是我已经看清自己的心了。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安暮野对着她的背影开口,他不想错过她了,再也不想了。

流夏愣愣的站在原地,她听到他说对不起,她听到他说原谅你,她听到他说我爱你……

微凉的风缠绵在两人之间,明明是那么短的距离,安暮野突然觉得之间仿佛隔了天涯海角,她在天之涯岸,他在海之角边,中间是不是隔了永远?

“你说过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会原谅我,你说我要你做什么,你都会愿意,流夏,现在我要你回头,抱着我,说爱我,然后接受我的爱。”安暮野举步,跨越他以为的天涯海角,这一次,该是他来她的身边了。

“安暮野,你这个大坏蛋。”流夏回头,一头埋进安暮野的怀里,即使,是他的另一场报复,她也心甘情愿,她只知道,她爱他。

“是,我是坏蛋,我是。流夏,你宽宏大量就不要和我计较了。”安暮野亲吻她柔顺的头发,在她耳边呢喃。

听着他这般哄她的话,流夏轻笑,“你不是不要我了吗?不是不爱我吗?怎么现在又来了?”

“这我也不知道,就让我们直接行动证明吧!”安暮野的嘴角扬起邪邪的坏笑,修长的手指插入流夏发间,直接的进攻。

吻,依旧的霸道,可是却比以前多了几分柔情,或许是没有负担了吧!流夏觉得,他的吻好像沾染了玫瑰香露一样,满足她渴求的同时,整个世界的花都似乎随着他的吻而绽放。

很久,很久,流夏都没有这种被爱的感觉。

现在,她很幸福。

突然,她听到扣动扳机的声音,睁眼,不远处,身穿白色婚纱的美丽新娘,正满脸冷笑的看着他们,手中握着一支手枪,她的手正在慢慢按下去。

“啪”枪声想起,安暮野面前的绝美身影突然消失,蓦然回头,流夏白色的纱裙上一朵妖艳的红花盛开。

它从她心脏的位置开始蔓延,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晕染了安暮野的眼睛。

“流夏……”他大叫,那一枪仿佛打在他的身上,让他疼痛异常。

他一直知道,有一种痛苦叫绝望,可是,可怕的不是没有希望,可怕的是看着希望从自己的面前,一点一滴的流走,而自己却不能抓住,满心的无力感……

流夏摔在暮野怀中,她浅浅的笑着,“还……还好,还好你没事……”

该死,为什么,她要这样,为什么她要一直这般浅笑,即使她怨恨他,他也毫无怨言,可是为什么,她,无论什么时候,对着自己都是笑,为什么?

“流夏,不要说话,一会,一会救护车就来了。快啊……叫救护车……叫救护车……”安暮野慌乱的对着周围人开口,他怕了,真的怕了。

“安暮野,我对你太失望了,你竟然违背我们当初的约定,我们说好要让樱流夏痛苦一生的,可是,你到好,爱上她不说,你们竟然连孩子都有了。你对得起暮尘吗?”轩辕月夕站在两人面前大喊,她的暮尘,为什么要爱上樱流夏这样的女人,为什么要有安暮野这样的大哥?

“轩辕月夕,你……”安暮野的眼中划过一丝杀意,可是转瞬间就淡掉了,他的流夏在他怀里那么无助的看着他,他怎么能在这时去管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