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仇恨，这屈辱……
“她怎么还不醒？”聂少揪着夜礼的衣领问。
他烦躁，看见夜礼就烦躁，他为什么不保护夜汐，要让她去涉险，她是他的妹妹，以他的法力不会保护不住的……可是为什么……
“呵……你有资格问我么？有资格怨恨我保不住她？”夜礼笑着拂掉他的手，力气不大但是强硬得很。
“你会读心术？”
“倒是聪明……”
读心术读懂敌人的心是制胜的法宝，读懂爱人的心却是伤痛的来源。读心却是蚀了自己的心。
“你救她……”聂少的态度很强硬，语气不善……
“凭什么我救呢……如果靠近心脏的两枪相隔不到一天都打在你的身上你还能活着么？”夜礼的笑容如此扎眼，让聂少想要撕碎。
“断骨难挫，你就没想过，你为了救卓洛诺是怎样让她是如何将伤痛转嫁到自己身上的？”
痛吧，疼痛吧……爱吧……伤害吧……爱你的，你爱的……
用世间人的伤痛养活以痛为食的魔，天下大乱吧……哈……
世人的心，真是丑恶……一万年没变，三千年没变，一百年还没有变，读心有什么好？
“你的多少痛她帮你承受了，而你在用她干什么？复仇的工具？独特的玩物？人类……愚蠢至极……”
“救她……”聂少地垂下头颅，单膝跪在地上，将近二十年从没有做过的动作。
“哈……好啊，要救她容易，狐族以色为食，你的精气是他最好的药物，你要试试么？对着一个五岁的孩子……”夜礼还真是残忍。
聂少诧异的看他。
“试试吧……聂大少，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夜汐从未试过，她还不会术法，我会在你们行事之时，用意念传给她，教她采集你的精气……”
“你说什么？她那么小……”
“哈……做不做在你，她一千岁了，还小么……不知道是多少个你，总有人要让她懂，早晚她也要采集别人的精气……狐族妖媚，难道你不知么？”
“一千岁……可是她还那么小……”
“哈……放心吧，我会控制她的，不会让她杀了你的，第一次采集恐怕控制不住术法，多半会伤了人，若是你因她而死她肯定不会在认我这个哥哥了……哈……”
看着聂大少一脸吞了苍蝇的表情，夜礼就很开心很开心，好像狐族已经变得不是以色为食，而是以伤痛为食一样。
“去吧……聂大少，你不愿意，我就去找别人救她，还不用费心让她控制妖力，杀一两个渺小的人类，我们这种小妖是不会被发现的……”
“不……绝对不能让别人碰她……”聂少眼里似乎有了决定。
目光直定定的看着面色苍白躺在床上的夜汐。不过看起来只有五岁的娃娃……
狐族以色为食……
是谁说，狐族以色为食……
聂少把小狐狸的衣服脱掉，这动作做过很多次，每一次的伤口都比上一次狰狞。
夜汐是什么呢？工具还是宠物，或是其他……
稚嫩的小嘴倔强的泯成一条线，本是柔嫩的淡粉色，现在却苍白的破了皮。
聂少躺在烟雾微醺的浴室里，小家伙就在手边，怎么可能下得去手。
似乎做了什么可怕的梦，或是疼痛小家伙的眉头紧紧的锁在一起，跟什么挣扎着作斗争。
借着浮力单手将小家伙托在身前。
“夜汐……我该拿你怎么办？”
吻上稚嫩的双唇，这动作也做的不少，但是从未夹杂着****。
如果，只是如果……真的可以么？一千岁，可以承受自己的火热么？
她那么小……
如果没有情，对她是不是亵渎。
她……那么纯那么真。
撬开小乳牙，跟她的小舌头纠缠，自己在做什么……
香甜却带着血腥的味道，迷离惑人……
很美！
似乎，小巧的舌头侵入了自己的口中，似乎，得到了回应，似乎，对方也很火热。
这样的认知让聂大少惊醒。
小家伙正睁着大眼睛品尝着美味。
“夜夜……”
“爸爸的味道是最好的……”被紧抱在怀里的夜汐喃喃的说。
爸爸的气味让人想掠夺想占有。
狐族。
男人该是什么样子呢？谁会比爸爸还好吃。
聂少高兴的起身，却是一阵眩晕又坐回浴池中。
“嗯……夜夜，你踩到我了……”
“哈？”果然脚下有一坨软软的东西。
突然的长大还有变身男人，她明白了这东西的用处，不自觉的脸红了……
“呵……小家伙长大了呢，不是你抓着爸爸问这是什么来着？”
还真是厚脸皮的聂大少，教坏孩子。
把夜汐抱起来一点等眩晕感过去准备继续起身。
“别动，我吸食了你的精气。”夜汐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嗯？”自己什么也没有做怎么会吸食精气。
“呵……以色为食确实是狐妖的特性，但是并不是必须，男人的精血是修炼的法宝，越是年轻，越干净的身体越有效，不过爸爸看来不是什么美味了。”
这话一说，让刀枪不入的聂少有点脸红。
“但是太伤人，取精血者必死，其实我们只要吸食人气就可以修炼，清心寡欲的也可以，就是慢一点而已，爸爸的人气，爸爸的精气，从这里我就能得到……”夜汐的小手指碰上聂少的双唇。竟有一丝暧昧的气味。
“但是爸爸最美味……”
“你还吸过很多？”聂少的脸不自觉黑了。
“爸爸是第一个，然后是绿瞳，然后……”突然想起娘娘说过不准跟爸爸说的，但是爸爸是在意娘娘的吧，不然怎么会伤害我也不想娘娘受一点伤害呢……
犹记得那天爸爸刚知道自己有治愈能力的时候那夹杂了哀求的眼神。
“还有然后？”聂少挑眉。
“娘娘啊……娘娘的味道也很好，爸爸尝过么？”小家伙学着聂少的样子挑起眉毛，样子滑稽的很。
“你……不准再碰他……”聂少可是没被这滑稽的样子逗笑，拧起眉头捏着夜汐的脸。
还真是，好大的胆子，谁都要碰……
莫名的怒火充斥在聂少的周围。
爸爸……真是在意他啊……呵呵……
聂少没好气的咬着小家伙的嘴唇，“吃……给你吃……你有爸爸就够了……”
胡乱的吮吸……
夜汐莫名的烦闷，你那点精气我无意识状态已经吸了那么多，还够什么？为了娘娘你就这么不惜伤害自己？
门外的卓洛诺苦笑着摇头。
不想她碰别人么？就那么不愿意么？宁可自己虚弱……
一只冰冷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颈，悄无声息，但是卓洛诺就是知道那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