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不爽是什么意思,奴婢愚钝,不明白。”
“就是心情不好的意思。****,太医会看狂燥症吗?要不然抑郁症也行,我怕再这样下去,我就非得看心理医生不可了。”
看着她一脸莫名又带些郁闷的表情,我当然知道****并不能理解我到底说得是什么意思,不过也没关系,谁又在乎呢?
“娘娘,您应该多体谅皇上的,您不知道,在您昏睡的这段时间,皇上不仅要担忧您的身体,要安慰太后,要处理国事,而且还要和大臣商议接待沧澜使节团的事。奴婢听说,皇上有好几次都通宵达旦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娘娘,其实这个月,皇上除了到珍妃娘娘和丽妃娘娘那儿各留宿过两次外,根本没有招过其她任何妃嫔侍寝。
“那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他的节制?”
“娘娘……”
她似乎还想为她的皇帝解释些什么,可是却被我打断了下面的话。
“好啦,我不说就是了。****,我知道我在这里发再多牢骚,说再多话也只是无用功,皇上他反正也听不到。我只是心情不好,需要发泄一下罢了,你不用太在意。”
“沧澜?沧澜使节团要来了?”对了,这么说起来,之前和薛家人见面的时候,薛二哥的确有提到过这件事。这应该会是一件非常有趣又热闹的事吧。只要一想到沧谰的使节来访根本就等同于现代的国家元首、高层领导人出访,那阵仗、那排场就已经能让我蠢蠢欲动了。
“是的,娘娘。皇上非常重视此次与沧谰的和谈,负责接待事宜的人正是三公子。”
“是三哥啊。”如果是薛智廉负责的接待安排,那么也许、说不定他会让我也凑个热闹。
我的跃跃欲试看在****的眼里则根本成了危险、闯祸、惹麻烦的信号,只见她迫切又焦急得否定:“娘娘,历来先祖的规矩,后宫妃嫔不能干政,您自然是不能参加这次和谈的。”
所以,她的言下之意是,娘娘,您就消停些吧,安静些吧,不要再四处惹麻烦了。您本来就是个麻烦娄子了。您得到的注目已经够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