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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两人的第一次

红纱帐暖度春宵……

蜡烛越燃越短,火红的烛泪堆积成一团火红的小山丘。

而红纱帐仍在翻滚着,床板的摇动声没有停歇的迹象……

清晨。

小鸟啾鸣。

明媚的阳光洒向垂挂着的红纱帐。帐内一片凌乱,龙慕渊精力旺盛,一向睡得极少。天刚亮,他就醒了。他几乎没睡,尽管经过一晚的“运动”,他的脸上也丝毫不见一丝疲惫,反而象是吃饱了的猫,容光焕发,神采奕奕。

他搂抱着田小果,痴痴地看着她的明显疲惫的容颜。

昨晚,可是把她累坏了呢。

他想着,心中涌上甜蜜的泡泡。

她的脸小小的,俏丽的鼻子没有一丝暇庇。睫毛又长又黑,微微地向上翘着,在脸上投下两道阴影。马尾散了,乌黑的长发披散在桔红的枕头上,显得异常的妖娆。滑下的被子一角露出她洁白圆润的肩膀。

只是这样看着她,龙慕渊发现自己又起了欲望。

整晚的欲取欲求似乎仍没有使他满足。

怎以会这样呢?

从前在冥煞教,对百花苑的女人,他只碰过一次便厌烦了。可是,他的精力却发泄不完,于是便出现了一个晚上要数位侍妾侍寝的现象。从前,女人对他而言,只是发泄****的工具而已。对她们,他从不投入一丝一毫和感情。

可是,小果却是唯一的例外。

自从有了小果,他再也没有看过别的女人一眼。甚至过了两年类似和尚一般清心寡欲的生活。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连他自己也从未想到,自己能为这个娇憨柔弱的女孩做到这种地步!

小果,她是他用整个心,整个生命去爱的女人。

当他真正拥有她的那一刻,他才知道,世界上居然有这样美妙的时刻,让他满足、感动、投入、忘我……甚至流泪。

她肯定被累坏了。

一丝邪魅动人的笑挂上他的嘴角。瞧,他这样紧紧地抱着她,她居然也没有醒来。

她的脸色恢复如常,想必那淫毒已是解了。

一想到昨晚他们中的毒,一股杀意从龙慕渊的眼底迸出。

敢伤害小果的人,他绝对不会饶恕!

“请问小哥,一大早把小的叫来有啥事啊?”朱松小心翼翼地看着清涟冷肃的脸,心中忐忑不安地揣测着。

从小混迹于街头巷尾,尝尽人情冷暖,朱松早就学会了爱人脸色。他记得,清涟是小姐身边那个邪魅男子的小厮。对于这个邪魅男子,他虽不清楚他的底细,但他来前,主子对他特别交待,要他在男子面前尽量小心,千万不可触怒他。

从昨晚见到小姐,一直到现在,朱松自认没有做什么令男子不开心的事。可是,为什么这个名叫清涟的少年,对他明显地显示出不快和敌意呢?

“教主,人带到了。”清涟停在一间书房前,对房内禀报。

“带进来。”很低沉很冷酷的声音,朱松不禁打了个寒颤。

走进书房时,朱松很不乐意的承认,自己的双腿发软。

书房的窗帘拉开了,阳光洒满了一室。但尽管如此,当朱松看见椅子上坐着的那个邪魅的男人时,他发现头顶是一大片黑暗的阴影。

“教……教主。”他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龙慕渊正在把玩着一只精巧的细瓷杯。那是用来喝茶用的杯子。

“你叫朱松?”

低沉而没有起伏的语调。

“是。”朱松发现自己就连说一个简单的字,发的音也是颤抖着的。

“家住历城的贫民窟,家徒四壁,爹娘老迈,老娘还常年卧病在床。上有一个兄长,名叫朱桦,曾是个惯偷,经常在临近的城镇乡村抢劫行人财物。下有四个弟妹,因兄长在外,照顾弟妹的担子便落在了你的身上。如果不是戚墨寒安排,你们现在还待在那所破茅草屋里,过着饥寒交迫的生活。我说得对不对?”

朱松惊呆了。

这个被人称作教主的男人将他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实在是厉害。只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朱松,你知道,你全家的好日子是谁给的?”

龙慕渊懒懒地问道。

“是……是主子!哦,不,应该说是小姐!”朱松记得很清楚,当他向戚墨寒跪谢大恩时,戚墨寒却告诉他,他帮他,是因为田小果。

“你记住,小果才是你的恩人。”他记得主子那时这样对他说。

“原来你还记得。”龙慕渊淡淡地嘲讽道。

朱松有些莫名其妙。

“你说,这杯子好看吗?”龙慕渊忽然开口,展示着手中的那只茶杯。

“好……好看。”朱松不懂他的意思,小心回答。

“是吗?”龙慕渊冷冷地瞄了他一眼,朱松心惊胆战。

“比起那只白玉杯如何?”

“白玉杯?”朱松更是奇怪了,硬着头皮答道,“白玉杯是珍稀的宝贝,而这茶杯虽精致,却也只是只普通的瓷杯而已。”

“哦?”龙慕渊挑眉,直视着他,“可是,就算是稀世珍宝,若成了害人的工具,可是连只普通的茶杯也不如呢。”

“害……害人?”朱松紧张了,感到事态严重,“教主,小的不知教主的意思。”

“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龙慕渊冷冷地注视着他。

朱松忙将头磕着地面,急切地说道:“请教主明言,小的真的不知道。”

“好!好大的胆子,敢下毒毒害小果,却不敢承认吗?”龙慕渊手一握,瓷杯在他手中化为粉末。

朱松吓得面色如土,身如筛糠。

“小……小的真的不知道。什么毒害小姐……难道?”他头猛地抬起来,眼睛充满焦灼和担忧,“小姐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毒害她?她有没有事?她……她现在有没有事?”

龙慕渊冷冷地注视着他,沉默半晌,他淡淡地说道:“昨晚你送来的白玉杯上有毒。”

“什么?”朱松几乎要跳起来了,“这怎么可能?这是主子亲手交给小人的,要小人务必亲手交到小姐手上。怎么可能会有毒?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