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琴师抬眼看了看穆小小,嘴角上露出一丝如有若无而又意味深远的笑来。
老鸨高兴的直跳,双手绞着,谄媚地叫着公子。那个叫新月的也抬起头看穆小小。
这头牌长确实是意态撩人,尤其是那一双眼睛,幽幽地震人心魄啊。可是,我们穆小小不是玻璃啦!
“咳咳,那什么,妈妈,还有没有人比我价高的?”
老鸨跳着说:“没了没了,啊,刘大爷?您还要不要?”
那肥猪早气死了,猛拍桌子,恨不得鼻孔喷毒:“哼,你是哪个道上的?”
穆小小收拢了扇子,优雅起身,尽量让长衣飘飘,然后,说:“你还没资格问爷是哪个道上的。”
说完穆小小就转了眼,看都不看他,刚转过眼就对上了谪仙琴师的眼。他的眼里玩味之意浓郁。唉,这才是世间之人该有的情绪嘛。
“公子?公子?”
“呃呃,怎么了?黑子?”
然后就看见老鸨那张放大的脸:“公子,您赢得我们头牌新月的头一夜!我们新月姑娘今晚可就是你的了!”
“知道了,在上面说不就行了嘛,非要跑我面前说干嘛!”穆小小一扬手,把她推一边去。
心里还怨念:关键是口臭,早知道带两包口香糖给她了!
“这么说上面的人就是我的了?”穆小小问。
“对的对的!”老鸨点头如捣蒜,还想走上前来,穆小小那个恨啊,手上暗暗用力,啪地就把她扔肥猪身上了!哈哈,借力效果还是不错的。
“既然上面的人就是爷的了,那么黑子,给银子。把那琴师给爷包起来!哦,不,包个房间,把琴师给爷送进来。”
老鸨显然没从与肥猪的肌肤相亲中恢复过来,惯性使然,还是笑了一会儿,看上去有点呆呆的,半晌才揉揉肌肉,假笑道:“公子,我们琴师是不接客的,您不是应该要新月姑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