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以后见了我一律不准跪!听明白了吗?”
那女孩眨着那迷茫的实在是不明所以,不过她那头点的倒是跟捣蒜一样。
“唉,粟粟,咱走!闷啊闷啊,帅锅不在,偶已经够闷的了,来找小花花,结果小花花也不在!我痛苦!”
花衣人刚进了院门就看见小小:“咦?你来了?”
“哦,你回来了。”小小有气无力地说。
这样的状态在她身上出现,花衣人颇觉奇怪,问那婢女:“小姐这是怎么了?”眼神有点寒。
小小忙说:“没事,就是无聊到累死了。”
“无聊也累?”他还第一次听到这种奇谈!
“那当然了,你想想啊,无聊的时候,要不断的想办法、想主意逗自己乐,可是一个个办法想出来,再要经过多次验证,结果发现都不能消除无聊,你说这个过程中的脑力消耗,加上精神损失,这得多大啊!”
花衣人大笑:“嗯,小小说的有理!呵呵。什么歪理到你那儿都成天下第一真理了。”
这么多年来,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畅快地笑。教习麽麽给他的要求是:面孔永远要够冷,心性要够高傲,行走起来脊背要够直,目不斜视。
总之是要把他塑造成一个倨傲的冷漠的人。
可是,突然来了这么个有意思的女子,引得他一再忘记多年来的教育,表露了更多的情绪……
不知道是不是终于酣畅淋漓地耍了一回嘴皮子,还是被小花花那绝美的笑容给引诱了,穆小小踮起脚,勾住他的脖子,吻起来。小花花愣了一会儿,然后张开手来,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抱着她的头,尽情回吻。
“好!好!好!我们的大乐师原来是有这等急事!果然享用美色要比为哀家弹曲要重要的多!”
花衣人一听那声音浑身猛地一震,迅速跪下,口里说:奴才罪该万死!
靠,这是演的哪出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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