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麟拉起她的手向停放在一旁马车说道:“既然这样,那下次朕带你去吧,现在就跟朕回去。”
小玄子拉起帘子让他们进去。
莫雅云不情不愿的坐进去。
永寿宫后后花园有一个用奇石叠成的小山的小筑,小筑的后方有一个小山坡,山坡上种满了各种奇花异草,景色优美,又宁静适合沉思思考的好地方。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莫雅云都喜欢来这里游玩、练武、沉思。
今天她趁着南宫麟去处理政事时,一个人偷偷的溜到这里,想着她盖如何做,现在少了青儿在身旁就少了一个人一起想办法,要是现在青儿在该有多好啊,这样就忍一起想想,不如有青儿照顾毅儿她就放心多了,不知道现在毅儿在干嘛,嗯不知道有没有乖乖听师傅的话呢?那么久没有见不知道他现在长的怎么样胖了还是瘦呢?好想他啊!可是她现在又不能去看他,要是被那个无赖皇上知道她替他生了一个儿子,他一定又想什么鬼主意抢她的儿子。
一定不能被他知道……
南宫麟悄悄来到她的身后,伸出双手温柔的从后面紧紧的把她抱进怀里,用他伟岸的身躯挡住风,她静静靠在他怀中不说话,他也不出声,任由幽静笼罩着他们。
时间就在他们沉默中默默的流逝,莫雅云靠在怀中不知不觉中睡着了,南宫麟伸手帮她调整了一个好位子后,用自己的大袍密密的裹紧了她,不让一丝寒风侵袭她纤细的娇躯。
南宫麟知道她还是在想尽办法想要离开自己,他实在不懂她明明爱着自己,可是为何她还是要离开呢?难道还是她爱自己不够吗?
莫雅云动了动,习惯伸个懒腰,怎么觉得今天的床特别暖呢?
她翻一个想继续睡觉,伸手触摸到的不同她睁开眼睛一看,吓了一跳,她立即清醒过来。
南宫麟看到她清醒问道:“你醒啊,肚子饿吗?”
“你,你就这样一直抱着吗?我睡很久吗?你怎么不叫醒我呢?”莫雅云不好意说道。
“朕看爱妻睡的如此香怎么忍心叫醒爱妻呢!”南宫麟笑眯眯说道。
“我才不是你的爱妻……”
南宫麟轻叹一声:“你还是要离开朕吗?”
“是。”莫雅云好不犹豫答道。
“为什么?”
“有的事情发生了,在也无法去改变无法在回到原点了!”
南宫麟片刻无语,“你要朕这么做,你才愿意留下来,愿意相信朕呢?”
莫雅云也沉默了一会儿答道:“皇上,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有的事情发生了却无法改变,你知道吗?那种油希望到失望,失望到绝望的那种痛苦我已经体会过一次,我不想在去体会了。你就让我走吧?”
“让你走?”南宫麟颇感无奈说道:“你知道吗?朕是一国之君却无法保住自己心爱的女人,你知道吗,当朕知道你死的那一刻,你知道吗?”
他痛苦闭上眼睛,凄惨一笑说道:“在我以为你死的这么多年来,你知道这几年我是怎么过的吗?朕宁愿当初死的是朕而不是你,这五年以来朕一直在自问,是不是朕真的太自负了才会害死你,朕一直在自责、悔恨中如果当初朕不要那么自负你就不会死,那么朕就不会失去你?当初要是不想要为你报仇支持着朕继续活下次,朕真的有一种想随你而去,那种痛苦、懊悔和愧疚折磨着朕,你能懂吗?”
南宫麟幽幽叹口气继续说道:“朕无法相信你真的还活着,这就像一个奇迹,一个梦一样,当朕真的用去触摸你,感觉你的心跳的时候朕,这才真正的愿意相信你还是活着,知道你还活着那一刻朕是多么开心?”
他痛苦闭上眼睛说道:“当朕开心过后,朕却是满肚子的疑问,不明白你没有死,为何要选择炸死离开,你为什么要骗我?又为什么要离开我?我是那么疼你?那么爱你?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你的死却让我痛苦悔恨了五年,你的死而后复活却让我生活在不接疑问之中!你能明白我的感受吗?”
莫雅云目瞪口呆地望着他,直到他说完,莫雅云忍不住流下眼泪来,她一直不知道原来自己的死给他带来如此的痛苦,她只是从南宫文那里听到她死后他的感受,却没有她亲口来告诉她来的震撼,她喃喃的不语:“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看见她哭泣,他的心立即痛起来,所有的抱怨、怨气在在瞬间不翼而飞,剩下只有满心的不舍与心疼。
“不要哭了,别哭了,你这一哭朕的心会疼的。”南宫麟一边说,一边伸手擦去她的泪。
“可是我……我……”
南宫麟温柔拍拍她的背:“只要你不离开朕,一切都让它过去吧!”
见她沉默不语,他不安又痛苦说道:“你真的还是要离开朕吗?老天啊!你想要朕这么做你才肯留下来,你就直接告诉我吧!”
莫雅云垂下哭红的双眼,“对不起,我真的没有办法忘记过去的痛苦与折磨,宫中的争斗实在太可怕了,可怕到可以令人失去理性、连人性都失去。我好害怕自己有一天也像他们一样失去人性,只宁愿一切在这最美好的时刻就这样终止,你让我走吧,我怕真的有一天失去理性做出伤害你我自己之事,甚至有一天我们会同归于尽……”
南宫麟文言凄惨一笑说道:“朕,宁愿与你同归于尽也不愿意再一次失去你,你懂吗?”
“可是我,我……”莫雅云满腹的言语却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犹豫不决断断续续说道。
南宫麟立即开口打断她的话,他不想在听道她拒绝的话语,“你不用说了,如果你是担心后宫的争斗让你失去人性、理智的话,那么朕答应你。朕会让那些争斗离你远去?你是不是就愿意留下来?陪在朕身边?”
莫雅云再次因他的话震惊不已,难道他的意思是……
她真怕自己多想,如果是真的,那这种情况又可以维持多久呢?
莫雅云紧紧的咬住自己的双唇,不让自己心软开口答应他……
南宫麟见她已经有心软的的样子,决定来一招兵不厌诈,他哀伤的说道:“算了,你想走就走吧,朕不会在阻拦你了!”
莫雅云惊讶抬头看着他,结结巴巴说道:“皇上……你……真的愿意让我离开……是……是真的吗?”
南宫麟转身背对着她说道:“你走吧,哎!这样也好免得你以后伤心难过。”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走吧,在朕没有反悔之前你快走吧。”他神情哀伤凄惨说道。
莫雅云拉住他的手问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
南宫麟拉开她的手说道:“你走吧,不用管朕了,朕累了先回宫休息了。”
莫雅云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着他的背影,奇怪,真的好奇怪,他今天怎么变的那么奇怪,难道他又有什么事情隐瞒着她吗?
莫雅云在永寿宫坐立不安,他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她抓了抓头,算了不多想了,他不是说她可以离开了吗?她干嘛还在这里犹豫不决呢?她应该是立马离开这里!对应该是马上离开这里才对,她抬起脚跨出一步又收回,就这样反反复复的。
小顺子见她如此反常的举动好奇问道:“娘娘,您怎么了?”
莫雅云挥挥手答道:“没事,没事,你们忙你们的不要管我。”
“娘娘,您又什么事情说出,奴才给你出出主意。”小顺子跟在她后面说道。
“我说小顺子啊,你是不是太闲了!”
小顺子委屈的说道:“娘娘,奴才只是想帮您分忧而已。”
莫雅云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后,招招手说道:“你过来坐,我有话要问你。”
“娘娘,奴才站着就行了,您有话就问吧?”小顺子连忙拒绝道。
“叫你坐你就坐哪来那么多废话啊。”
小顺子犹豫了一下坐下来,反正他也早就习惯她的不同凡响的举子,以前她也是那样子。
莫雅云看见他坐下后,直接开口问道:“最近皇上有什么异样。”
“娘娘,这不合规矩,奴才……奴才不敢多言。”
“小顺子啊,这里又没有外人,不需要计较那些有没有的规矩,再说,这里我最大我说的算。”
小顺子犹豫了半天,还不开口说话。
莫雅云不怒而威说道:“这是我的命令呢?你说不说呢?”
“要是皇上怪罪下来……”
“行了,到时候你就说是我命令你说的,这样行了吧!”
小顺子无奈点点头。
“现在可以说了吧。”
“娘娘,奴才在跟小玄子聊天的时候,有听到他说最近皇上胃口不太好,气色也不太好,还有皇上最近经常发呆,他还说皇上整个人怪怪的。”
“皇上,最近有烦心的事情吗?”她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如果没有烦心的事情,他也不会反常的不来跟她一起用膳,回宫这一段时间除了有重要的国事以外几乎餐餐都来陪她用膳,可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反常没有出现一起用膳,他都是在用膳后才出现,她一直以为他在处理国事的时候肚子饿了就先用过膳了,没有想到是他胃口不好。
难道他生病了吗?就算是也有一群太医为在。她为何要替他担心呢?
她还是忍不住关心问道:“有情御医去看吗?还有御医怎么说?”
“这个……这个……奴才没有问。”小顺子垂下头回答道。
“你为何不问问呢?”莫雅云有些着急的说道。
小顺子见她如此着急、关心开口建议道:“娘娘,要不奴才去把小玄子叫来,您亲自问问要吗?”
“这……”听他这样说,她反而开始犹豫起来了,要是真的去把小玄子叫来问话,到时候南宫麟一定会知道的。到时候他一定会嘲笑自己一翻,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