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回到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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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大川 兄弟们的痛

当老村长觉得这事今天是办不了,正琢磨回去怎么跟刘鸣辉说呢。就被办公室主任给叫去到办公室里。老村长怎么问主任有什么事,人家就是不说,光叫等着。

正感到无聊的时候办公室进来一个年轻的秘书,跟主任打个招呼就把老村长领走了。老村长纳闷什么事弄的还挺神秘的,等到地一看是镇长办公室就知道今天的事有戏。进去与才来三天的黎镇长一谈才知道镇长为这事也是好顿询问有关部门。

老村长很高兴有这样的镇长。35岁上下,说话非常有水平,一点都不让人感到官场架子,但又让人随时都会随着他的话而说出真正的意图。老村长不算人精也是狐狸级的,一番谈话后还真是服老了。

最后把刘鸣辉都卖了。在得知刘鸣辉完全可以私人的生份办理证件自己发财,却又把这样的好事让给村里感到这人不简单,最后镇长还表态,只要合理的采挖镇里绝对会支持,需要手续镇里给开绿灯。

借着镇长对刘鸣辉有好感,老村长厚着脸皮把刘鸣辉想承包已经废弃的核桃林这事也提了出来。其实这事按照文件去办就可以,但是那里是废弃10多年的荒坡,老村长也想帮帮刘鸣辉,如果按文件办无非就是多花三倍的钱,镇长当时没有为这事表态,只说了解下。

心满意足的老村长在从路上到家里嘴里就不停的哼着老山歌的调调,正高兴着呢。电话响了起来。

本来以为是镇里打的,接起电话才知道是邻村打的电话,说大川从大狱出来了,让老村长通知铁蛋去邻村看看大川。

老村长知道大川是为铁蛋的事进的大狱,铁蛋当时刚当村主任,在村口外堵住了几个偷猎的人,这帮家伙虽然没敢动枪但是看铁蛋一个人就动了手,刚好从邻村来找铁蛋的大川一看铁蛋被人打,二话不说上去就撂倒了2个打的最欢实的人。剩下的人看到闻讯而来的村民就没敢动手,其中一个人带着枪先跑了。

后来警察来了,由于找不到这帮人有枪的证据对这事也是很挠头,明知道这帮人拿的山货是枪打的,人就是不承认认识那个拿着枪跑了的人,就说山货是在山里拣的。

最后上面也帮这帮人说话,处理的结果就是铁蛋得到了500块的补偿。那帮人罚款5000块。大川打伤的一个人眼部,经医院检查属重伤要判刑,如果不是当地派出所的大力维护,大川至少要判7年,弄了个2年劳教才把这事结了。为这事,大川的老爹都快成上访专业户了。

铁蛋今天晚上就能回来,老村长去了铁蛋家,告诉铁蛋娘等铁蛋回来上他那里去一趟。回家看见刘鸣辉领条大狗溜达,就顺便把承包的事镇里正在考虑按荒地承包给他。同时也说了大川的事。

刘鸣辉在回来的当天晚上与父母聊家常就已经知道大川的事。不过一听说大川回来了就说要去看大川,被老村长劝阻了,说最好与铁蛋一起去。

铁蛋一回来就看见刘鸣辉在家等自己,得知大川回来了,晚饭都没吃就与刘鸣辉去了小王庄。

兄弟三个多年没见面这一见面就差点掉眼泪。看着黑瘦黑瘦的大川,铁蛋几次差点掉眼泪。大川是铁蛋心里的痛啊。

刘鸣辉一看哥仨要是继续在那光叙旧,保不齐铁蛋真能哭出来。而且这事以后会成为铁蛋的心理负担。刘鸣辉眼珠子转了转就跟铁蛋说起了大川的事。

“铁蛋,大川回来了我们哥仨又在一起了,这是好事。要想好事成双我倒是有个主意,不过这事吧还真得你去办才有效果,办好了大川以后就有吃饭的事干了。”

说到这里不说下去了,低头坏坏的笑着。那哥俩哪能不知道这小子是卖关子呢,哥俩相互一递眼色直接就把刘鸣辉按在炕上一顿好打,当然是有分寸的。

一再的保证刚才的错误不会再犯了,哥俩这才心满意足的放过刘鸣辉。刘鸣辉一看这哥俩心情放松了就接着话题说了下去。

“我给村里找了条发财的路,现在是缺少人去学习办证。大山爷爷老了不可能去办证,剩下的村里人我考虑了下,就只有二牛的大哥王有富比较适合。老村长不是糊涂的人,应该明白受制于人的道理,你回去就找老村长把道理讲给他听,如果老村长同意就让大川自己出学费办证,到时候可以让大川与村里签合同。”

“这样有什么好处,学费不少啊,大川的父亲这些年为大川的事没少花钱,怕是拿不出来。”铁蛋急急的说。

“费用我先垫上。说道好处真不少,不过我要大川给我个保证才能说好处”

大川也心动了,忙问什么保证。刘鸣辉考虑了下才说道:

“山里的规矩我相信大川能遵守,不过大川你能放下以前的事带着大家致富吗,还有就是能在有钱后帮助村里守护大山吗”

大川笑了,坐直了身体看着铁蛋说出了不是豪言的壮语。

“铁蛋哥,我知道你为我帮你打架进大狱的事挂在心上,我今天可以拍着心告诉你,如果换个人挨打我也会冲上去。我也恨那些为了发财或者为了吃而祸害大山的人。不知道我的铁蛋哥认不认同我这不是保证的保证。”

哥仨在大川说完后好像不会说话了,只要端起酒来就只会说“干”。三人没出意外都倒在炕上。门外一直有条狗陪着。

第二天近中午才回到家的刘鸣辉被刘母抓了劳力,磨豆腐。在村里人几乎家家都保持着这样的传统,磨豆腐是个体力活,好在刘家每年做的不是很多。

推石磨的时候刘鸣辉仔细的观察了母亲,发现母亲精神气色比刚回来时好了许多。刘鸣辉每次从镇里回来都拿些空间菜给家里吃。

刘母刚开始还说乱花钱,吃过几次后不说了,菜的味道不用说,刘父有胃寒的毛病,在吃过几次后居然觉得好了很多,刘母也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好像有点起色,刘母却把功劳归功于刘鸣辉带回来的那包好看又好喝的花。

推着石磨刘鸣辉高兴的看着父母的变化,母亲一边干活一边和自己说了家常话,刘鸣辉有点醉了的感觉。这推石磨的力气活居然越干越轻松。

“小辉啊,累不累,累了就歇会”刘母算着干的时间不短了,怕儿子累着。

“不累,我才感觉到推石磨好像很轻松,妈,你要是累了就休息会”

“说来也怪了,以前我别说干这么长时间的活,就算是站着也早感到累了,和儿子一起干活就是特别有劲。还是养儿子好”刘母高兴的都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只是想什么说什么。

刘鸣辉推完磨就点上一根烟坐石墩上休息,想着为什么以前最多能坚持推1个小时,现在推了快2个小时还觉得刚有点活动开了的感觉。到底是空间菜还是空间水的功劳。

接下来摇粉、漏浆、捺浆一套活下来刘鸣辉也没感觉累,反而越干越有劲。

当然点卤的活还是刘父干的。这活刘父拿手,刘父一边点卤一边给刘鸣辉讲解,就这样刘鸣辉还是觉得想要自己做出父亲那样的豆腐很难。

这边父子俩一个教一个学,那边刘母做好了豆浆喊爷俩喝,多少年没喝到这样鲜美的豆浆。城市里的豆浆先不讲不加糖都喝不出味道。就是泡豆子的水都弄些###加进去,那样出的浆多不少。原料黄豆也是化肥催出来的。

记得小时候整个大脚趾盖整个掀开了,刘鸣辉依然下河摸鱼、满山摘果子。到了晚上刘鸣辉已经烧的都说胡话了,刘母一把5、6颗黄豆加上3、5颗绿豆用用嘴嚼成糊状,然后和刘父一起帮刘鸣辉把大脚趾盖的脓先挤了出来,就用黄豆和绿豆的糊糊上,第二天就又能满山跑了。刘鸣辉知道母亲把黄豆用嘴嚼的就试验看好吃不好吃,一颗黄豆没嚼几口就吐出来了,那味腥的比吃生鱼还难吃。现在的黄豆不说拔毒的功能,残留的农药不超标就不错了。

晚饭时候刘母给狗也准备了一份,说起来这狗来刘家后好像能听懂人说话似地,刘母说把下屋打开给狗住,这不刘母刚弄出个狗窝这狗自己就进去了,刘母念叨了一句还没弄完呢,这狗又自己爬起来在边上等着。这下给刘母喜欢的,做饭都带着狗的份。

晚饭的时候刘母问狗怎么来的,刘鸣辉说自己跟这着来的。这话刚说完连刘父都夸儿子是有福的人,说畜生最有灵性,没有主人的狗是野狗,跟人到家了就是家狗,不过这样的家狗容易再跑。如果以后这狗不跑了就算是这家人的福气被狗承认了。刘鸣辉心说这都什么逻辑啊。

别说刘父的话还真有点道理,第二天刘鸣辉跟老村长去一块去镇里,原本打算去建筑队看看设计图,刘鸣辉也想明白了,就算高价拿下那块地也必须先把大棚建起来。

没有想到刚到镇里就看见小松站路边,一头黄色的头发还真显眼。小松老远的也看见刘鸣辉了,但是离的远又不是很熟悉,所以站那里等人走进看清楚了再说。刘鸣辉看小松直望着他看,就知道真的可能是找自己有事。

跟老村长说有事去办就分开了,刘鸣辉可不想这事在大棚没有建好前**啥的。故意走了个反向,看老村长没回头就对小松招手让他过来。

“你不是在等我吧,有什么事吗”

“小辉哥,你这老板当的有点不称职啊,电话没留不说,想找你都找不到”

“呵呵,小松你别生气,我住的地方电话没有信号,留了也没有用,说,什么事”

“菜快卖没了,我刚才把老疤和最后的菜送上车,本来我也想去县城,这不老疤和大军都不让我去,叫我去你们村找你,你们村我没去过,就联系了去过你们村的朋友,朋友没等来,呵呵小辉哥你先来了”

“菜卖的怎么这么快”刘鸣辉心里知道菜是好吃卖相也好,但是那价格最低的黄瓜都是市场的2.5倍,这卖的也太快了吧。

“还快,要不是大军哥死活不跟几家饭店签合同,我们都可以坐家里数钱了”

“饭店,什么饭店,有什么话你都说清楚”

小松说了快10分钟才讲明白,原来县里最大的3星级宾馆里有个营养师,昨天休班就上市场转,看到大军在那里吆喝说纯天然绿色食品,不打农药的。这个营养师就近前仔细的观察,看卖相认为是处理过表皮的蔬菜,就认为大军吹牛,不想买扭头走也就走了,没想到这个营养师嘟囔了一句骗人的,结果大军就和人杠上了。最后营养师跟大军说敢不敢去检验,大军也是驴脾气就让营养师每样挑了一些装袋子里跟着就走了。检验的结果是根本没有农药的迹象,而且鉴定书上还说有几种对人体有益的维生素都是在同样的蔬菜里没有发现的。再一尝味道,这不营养师就想全包了咱们的菜。大军和老疤一商议没同意,按照和大军打的赌那个营养师就在市场里报出了自己的名字当众给我们道歉。

打赌赢的1000块我们都没有要。大军说当给营养师的宣传费。真是人的名树的影加上有鉴定书。这本来没卖几斤的菜呼啦一下就卖没了。忘了买点菜的营养师差点扇了自己的脸。最后大军决定直接雇车拉菜,走的时候留下了小松,连鉴定书都留下啦,让小松拿到镇里的摊上摆上。

刘鸣辉半天没有说话在那里想事情,鉴定书都说有几种有益的维生素,看来父母的身体好转还真是吃了空间菜的效果。

刘鸣辉根本没有想什么宾馆的事,可是小松急啊,都好一会了小辉哥还在那里想事就急了。

“小辉哥,宾馆的事你怎么打算的,还有就是大军给了我一个任务,让我问你菜什么时候能来,说如果卖的好的话今天中午那边菜可能就能卖没了。”

刘鸣辉听见小松的问题就赶忙回答小松。

“宾馆不签合同,但是要跟人家说明白,我们是菜源暂时供应不上,现在是打牌子的时候,要的是以后大家都知道我们的菜,不过可以每天给宾馆供应一到两桌量的蔬菜,以后菜源能保证的情况下优先考虑宾馆,告诉大军供应宾馆的菜给打八折。还有让宾馆提前三天把需要什么菜、菜量的要求给大军。至于菜我马上联系。估计中午或者下午能送来。现在没事了你就回家休息会,等下午你去送菜”

小松一听有菜卖,高兴的差点跳起来,答应一声就像兔子似地跑了。

刘鸣辉看着小松的背影心说:“谁说这样的人都是祸害啊,那是没有事情做给憋的”

刘鸣辉直接就去了种子商店。跟马叔买了30个箩筐,就是这个仓库倒到那个仓库,没用10分钟完事。

小心的观察了一圈就进了空间。在里面用意念装好菜,出来的时候老老实实的一筐一筐的手动。刘鸣辉可不想昏倒在外面。记录完菜量才想起来去镇市场看看,不管怎么说自己也得有点老板样。

现在还不到8点,市场人不少。走到摊上一看小松也在,聊了会就问小松为什么不回家休息。

“小辉哥,以前吧是没事干光想着干什么赚钱,没什么实际行动,现在有钱赚了再不努力点也对不起你给的机会不是”

要不是刚才与小松他们先聊了会,知道老疤的这个小弟也叫小松,刘鸣辉都不知道自己员工的名字。这老板做的真失败啊,

这边菜卖的不是很好,刘鸣辉也不着急,相信不管谁买了自己的菜都会做回头客的。

刘鸣辉溜达到了家禽市场那块地。小时候刘父干的是木匠活,家里没养过大型家禽,这牛啊马的让刘鸣辉有买的欲望,不过也就是想想。转着转着就发现前面围着一堆人在那里议论着什么。

没想凑热闹的刘鸣辉却听到了事情的过程。一个小姑娘在卖鹅蛋,由于比别人贵两毛一个,所以没卖出去。

没想到一个路人推自行车经过这里的时候,车后架子上绑的东西没捆结实掉下来正好砸在鹅蛋上,鹅蛋碎了不少,路人也同意赔钱,数了下碎了8个蛋,小姑娘就要8块钱,路人不干了,说小姑娘讹人,还说要不就到别的摊上买8个鹅蛋赔给小姑娘。

小姑娘也不干了,说他卖的鹅蛋是自己从小养大的鹅下的,下的蛋也比别人家的大。两个人一大一小就在那里耗上了。

刘鸣辉转身准备走开,人堆里有人认出了小姑娘,说是小王庄秦大川的表妹,如果秦大川在这里这个路人说不定就得挨揍。

要说在农村住最不好的地方就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秦大川劳教才回来几天,这镇里和别的村庄爱嚼舌根的就给传了个遍。

刘鸣辉扒拉开人堆就站在路人的对面,什么话也不说就是直直的看着路人。

这路人刚才也听到小姑娘是秦大川的表妹,更是知道秦大川的事,本想找个理由赶紧赔了就走。

还没想好怎么说呢。就见一人扒开人堆冲自己来了。当时吓的不轻,脸都白了,看到来人没有打自己,反应过来丢下10块钱就挤出人堆跑了,连掉地上的东西也忘了拿,小姑娘喊着要找他2块钱都没敢停下。

围观的人直说这怂货刚才还跟小姑娘伸脖子亮嗓子,肯定是听到了这小姑娘是秦大川的表妹才赶紧跑的。有认识那个路人的还说姓什么叫什么哪个村的。真是看眼不怕乱子大。

刘鸣辉都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完了,YY的想书上说的什么王八气是不是在自己身上出现了。

小姑娘看出了刘鸣辉是在帮自己,刚想说谢谢刘鸣辉已经转身走了。

要说什么叫凑巧,今天的事就叫凑巧。

这刘鸣辉经过了这事就没有兴趣逛了,正低头往外走呢,身后就传来了一个女人的高音,女人的高音整个农贸市场估计没有听不到的,高音是高音不过是破锣嗓子,听见这样闹心的声音刘鸣辉往外走的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