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瞬,不知她想到了什么,很快将怒气压下,“如果听你的话,喝下汤药,我是不是可以出去散步?”
汤婆婆依然慢条丝理地说:“当然可以,每天定时散步步对身子有益,对夫人有益的事我是不会阻拦的。”
尚谣这才接过汤碗,虽然很不愿意跟这位汤婆婆打交道,但是为了有机会出去,她只好表示上装作顺从的样子。
“我知道了,药会喝的,你先下去吧。”汤婆婆躬身行礼退了下去。
见屋里没人,尚谣马上把碗中的汤药一古脑倒在屋角的花盆中,口中不忘调皮的坏笑一句:“真是好苦啊,我才不难为自己的胃呢。”末了,欣欣然的将碗放回桌几,穿上披风准备出门。
汤婆婆正在外间吩咐女仆饮食上的注意事项,尚谣大模大样的走出去,“药喝完了,我要出去。”
汤婆婆不置可否,微微躬身送夫人出门。
尚谣快步走出别院,来到白天看到尚轩他们的地方,奇怪的是,在那里转了半天也没有看到他们,问过守卫才知,查哈巴特尔已经撤消了尚轩和卫夫的差事,允许他们自由走动。
尚谣纳闷的心想,查哈巴特尔好象心情不错,放宽了所有人的管制,对她来说总归是个好消息。接下来的几天里,尚谣每日按汤婆婆的吩咐“喝药”,然后出门走出一个时辰,希望在附近能看到二哥他们。
奇怪的是,二哥他们象失踪了似的,全然不见影踪。
查哈巴特尔不是放过他们了?他们究竟去哪里了?尚谣暗暗有些心急,不断在附近兜转,希望能有他们的消息。
这几天查哈巴特尔温柔的象换了个人似的,每日忙完公事一定会回到后院陪她,喜欢跟她耳鬓厮磨的日子。
只要她在他的视线内活动,做什么他一概不干涉,甚至当着他的面对汤婆婆发脾气,查哈巴特尔也只是微微笑从不加以斥责,对她的容许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