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她骇然大惊,用力挣扎,可她的力气太小怎么也没办法摆脱他的束缚,他嫌她的手碍事,把她的双手反背到身后用一只大手锁住,另只手则托着她后脑沉迷其中肆意的掠夺着,一行口水沿着她唇角边流淌下来。
她的唇好柔软,口中散发着淡淡的苹果香气,所有的感官告诉他,这姑娘身上有种令人不可自拔的魔力,吸引着他一心想沉迷其中,仅仅品尝她的吻似乎远远不够似的。
他放开她,低头打量她的容颜,被他蹂躏过的唇瓣变得红肿不堪,还泛有血丝。而她正伏在他怀里不住的轻喘,身子也在轻颤。
他想掀开斗篷看看她的真面目,手刚触及她的帽子她突然一惊,疾手拦住他的手。
尚谣不想被他认出,因为她没办法面对一个曾经施手相救的如今变成了仇敌。见她有心抵触,不知怎么,他的手迟疑了一下竟然停了下来,手一掀,扯过身上的斗篷将她包裹起来,一夹马肚,纵马驰骋起来。
蒙古人的体力大的惊人,从他们的大本营杀到库伯镇需要两个多时辰,经过一番拼杀,再原路返回从他们身上看不出半点劳累的样子。尚谣已经不知道被他带着到底跑了多久,坐在马背上的感觉很不舒服,被惊吓和劳累的双重折磨下,胃难受的想吐,几次将冲到嘴边的恶心感觉强忍咽下。
被黑衣人的斗篷包裹着,她看不到外面的情形。有时听见周围响起杂乱的马蹄声和他跟别人的发号施令声。有时四周静悄悄的,半天听不到任何声响,经过近半日的赶路,她终于听见聚居地惯有的声音,还有很多人的谈话声。
身下的马匹也终于停了下来。包围她的斗篷倏的消失,尚谣睁开眼,发现漫长的黑夜在她的提心吊胆中度过,此刻,东方的天空已经露出鱼肚白。
这、这里就是蒙古人生活的地方?她还是第一次目睹关外的风光,眼前的一切让她害怕的说不出话来。
在她面前是一片漫无边际的沙漠,一顶顶白色帐篷象盛开的花朵密集集的遍布在周围,而在帐篷间走动的除了本地的蒙古妇女外更多的是身穿盔甲的蒙古兵,这里更象是他们的临时驻扎地。